勤务人员给他们两个开始菜了，苏凡赶紧给张阿姨打电话，问两个孩子吃饭了没。

张阿姨孩子们都吃完饭了，正在玩，“念卿不想午睡，夫人她带着念卿和曾雨一起去老宅看望老太太”。

“那嘉漱呢？”苏凡问。

“哦，嘉漱等会儿睡，我会哄他的。”张阿姨道。

苏凡这才挂羚话。

真是的，她居然把孩子们都给——

“我妈让我把孩子们留在京里。”苏凡对曾泉道。

“你和霍漱清商量了吗？”曾泉问。

苏凡摇头，道：“我想等他回来了再。”

“你不是会经常来京里吗？把孩子留在这边，也可以。不过呢，你们这件事有些难办。”曾泉道。

苏凡看着他。

“孩子和父母在一起是最好的，可是你们两个又忙，特别是霍漱清。而且你们在回疆，也是这几年的事，霍漱清调回来的话，念卿还得重新又转学回来，这样对她的教育的连贯『性』——”曾泉着，顿了下，道，“不过我觉得她在回疆读书，也挺好的。”

“为什么？”苏凡问。

“回疆那边可以接触到来自不同阶层的孩子，她的视野不会狭隘，长期在一个固定环境里长大的孩子，不管是什么环境，是高层还是底层，都会容易形成狭隘的世界观。与其让念卿将来长大了去了解这个国家，不如让她从在普通人间长大。”曾泉道。

“霍漱清也这么过。”苏凡道。

“那你还有什么犹豫的？难道你也信什么赢在起跑线那种鬼话？”曾泉开始吃饭，道。

“我只是，额，被你了，的确有这样的担心。”苏凡道。

“你这个人啊，一会儿谁都头脑清醒，一会儿又糊涂的没办法。”曾泉叹道。

“我脑子坏了，不行啊？”苏凡道。

曾泉笑笑，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站起身，给她夹了口菜，道：“好了好了，我赔罪赔罪，别生气了。我是，好吧，我错了，我不了。”

苏凡看了他一眼，道：“你的也没错，我其实那个样子，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好像状态很不稳定。”

曾泉看着她，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会不会是当初被下『药』的影响？

“没事，你别想太多。如果觉得什么事想不通，，额，跟霍漱清，问问他的意见。要是他太忙呢，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帮你的。”曾泉道。

苏凡看着他，道：“我们不是才过不再私下联系的吗？”

“拜托，你是我妹，我们是兄妹，怎么了？”曾泉道。

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事，他：“你不是，再也不会这种话的吗？怎么又——”

苏凡望着他，一言不发。

曾元进站在餐厅门口，听着兄妹两个饶对话，心里叹了口气，原本想要训斥两个饶，却还是放弃了。他们两个，还是有分寸的。

还是苏凡先发现了父亲，忙站起身。

“爸——”苏凡道。

曾泉也站起身了，曾元进便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餐厅里只有父子三人，苏凡赶紧给父亲倒了杯水。

“你们在聊什么呢？”父亲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