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虎道:“你知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想知道,我会给你们的,不,是会好生招待你们的。”
欧阳诗纯道:“有毛病。”
“丫头,问问你那的小情郎喂,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呀?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哦!”
欧阳诗纯道:“他肯定比你这连脸都不敢露的人有主意的啦!”
“那就问问他想清楚没有?是否愿意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呀?”
欧阳诗纯随即就骂:“愚蠢,无知,笨蛋,无耻,卑鄙……”
“诶诶诶,你怎么又骂起人了呀?”
“谁让你那么愚蠢,无知,无耻,卑鄙,是笨蛋,胆小鬼呀?”
“你……”许天虎语塞几秒,道,“不可理喻。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女子,我就把你丢给我的弟兄们玩,让你尝尽人间冷暖了,而不是把你丢到坑中给猪玩……”
欧阳诗纯不好气地打断:“看你这怂样,你敢吗?连脸都不敢露的人,你有那个胆吗?怂货……有本事就进来抓我啊?叫你的兄弟来抓我啊?来啊……怂货,还兄弟?除了几只猪当你做兄弟外,你还有其他兄弟吗?怂货……”
“你……你……”许天虎气急,语塞几秒,道,“疯婆子,疯女人……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看来还没饿够渴够你,你就好生呆在下面吧!不告诉我想知道的,就在里头等死吧……”
欧阳诗纯厉言反击:“就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伎俩,就想吓到我们,差远了。我告诉你,你肯定比我们早死,不信你就等着。”
许天虎道:“我特么的懒得理你。我失去耐心了,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你们要是再不告诉我,我想知道,我让你们死,惨死,不信你们就等着。”
欧阳诗纯道:“连说话都学我,你能不要那么不要脸吗?怂货……”
没有再有许天虎的回应声……
*
黑夜。
早已白雪皑皑的寒真国。
莫哈城城外的军大营里的一军帐中,莫哈城少城主——尔齐真此刻正坐在一火炉边烤着火,喝着酒,望着地上铺着一张大大的地图,出神。
这张地图是南朝国帝都及它周边一些地方的比较粗糙的军事地图。
这张地图下,压着几张差不多一样大的地图,这些地图,有南朝国的,也有寒真国的。
他近几个月来都喜欢去研究南朝国、寒真国一些城市、郡县等地方的军事地图,至于他为何突然喜欢上研究起这些东西来?——除了他自己,没人知晓。
“报告将军,军营外有一个自称龙海的人求见你,是否接见?”一个厚重的男高声从布帘门外传进。
尔齐真怔了一下,立马道:“快快有请,不,等等,我亲自接见。”
“是,将军。”
尔齐真随即快速地把地上的军事地图卷起,放到一木架上,然后简单整理一下身上的盔甲,拿上自己的弯刀,大步走出了军帐,尔后直接快步走向军营大门……
“龙海兄弟,老弟总算等到你回来了……”尔齐真人未到,爽朗的声音已响起。
一身南朝国人穿戴的壮实中年男人,翻身下马,单膝下跪:“拜见尔齐真将军。”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尔齐真大步上前,搀扶他——壮实中年男人起身,然后上下打量其一番,接着爽朗地与其寒暄几句,就领他进军营,回自己的军帐中。
他随后吩咐人上了酒菜,之后把其他人都支走,军帐中只留他们两人,因为他们有事要商量咧!
这不,几杯酒和几口菜下肚后。
尔齐真就直接插入了正题,他道:“龙海,跟我讲讲此番出行的收获吧?!”
龙海把口中的肉吞了下去,道:“好的,将军。”——随即他起身,从他随身携带的七八只长长的竹筒中,取出其中四只,抱了过来。
尔齐真困惑:“龙海,这些是?”
龙海道:“等一下将军你就知道了。”
龙海随即把里头的酒倒在一盘中,接着用刀把四只竹筒的头劈开一些,再然后用手先后把其掰开,即刻数小卷用油纸包裹住的东西便出现在了尔齐真面前。
尔齐真不言,安静地望着。
龙海一一打开那小圈油纸,从里头取出一张张描绘着南朝国山川河流、城堡郡县的小图纸,展示在尔齐真面前的长桌面上。
尔齐真望着这些小却很用心描绘的图纸,咧嘴笑了,但却没有言语,他恍若在等着龙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