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问天的唇角似笑非笑，落在柳絮儿眼里，就是不怀好意。

她扭头看向夜墨染，见他已然平静，只是眼眸比以往更加深邃，双拳也握得更加紧了。

柳絮儿脑子转了一圈，站了起来，离席来到大殿之中，上下打量着乌心殊，那锐利的眼神看得乌心殊心里发毛。

大殿中人都捉摸不到柳絮儿的心思，一时之间，全都把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她身上森冷的气场有一丈八，完全不输给夜墨染。

乌心殊在她目光冷锐的注目下，居然微微心憷，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粉颈微微低下。

柳絮儿看她模样，倒是与夜墨染有几分神似，大约真是有血亲关系的缘故吧。

她微微勾唇冷笑，像在玩味手里的猎物似的。

“不错！长得不错！够妩媚，够好看，舞蹈也出色，不过，你喜欢你的堂……堂兄吗？”柳絮儿直截了当地问道。

“唔？”乌心殊微微一愣，而后唇角上扬，乖巧地答道，“女子的婚事自有家父作主，家父既然将我献给了陛下，那陛下将我赐给谁，我岂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