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教本王妃做事吗？”柳絮儿冷起来，叫人直打哆嗦。

“呃……”厉瑶怔住，察觉气氛不太对劲，灵巧把手从她臂弯里抽出来，低头委屈道：“岂敢？只是好歹我也救过王爷和王妃的命，你们这样让我吃了半年的闭门羹，难道就有理了么？难道就不对我愧疚了吗？我都没生你们的气，巴巴前来，甘愿为你换回女装，你倒是对我毫不留情。我从小到大，可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柳絮儿冷笑一声：“是吧？公主在上，过一个生辰都要大操大办，要全国各地官员为你进贡生辰礼，怎么可能受过委屈？”

“嗬——”

这下，厉瑶惊吓地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瞪大眼睛看着柳絮儿。

一时半会儿，屋内一片安静。

夜墨染注视着厉瑶，淡然启唇问道：“你是西昭公主厉瑶？”

“咳！”厉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强扯了下嘴角，索性承认，“是的，我就是西昭公主厉瑶。我，我没有恶意，我行走江湖，本来就是要隐姓埋名，岂能到处宣扬我是公主，那不是被人当作疯子，就是被人伤害。而你们，你们又没有问我，我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

她撇着嘴，委屈地眨巴着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