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外面的人要是苟笑笑,他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幸好门外传来钟府下人的声音,让钟知鱼不禁松了一口气。
“大公子,苟老爷有事找你,就在苟小姐的房间门口。”
钟府下人如实汇报情况。
钟知鱼闻言,倒是感到颇为意外。
“他找我做什么?”钟知鱼道。
钟府下人道:“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小的听说,好像苟老爷想要你的鱼。”
“要我的鱼?黄金鲤鱼?给他给他,不管他要什么,你都给他,总之别让他来找我就对了。”钟知鱼不耐烦的道。
门外,钟府下人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接着屋内又传来钟知鱼的声音,“等等!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吧?我是说,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对吧?”
钟府下人闻言,顿时额头冒汗。
身为下人,他很清楚自己跟钟知鱼之间的关系,这是主仆关系。
当奴才的要是抓住主子的把柄,一个搞不好,会丢了命。
钟府下人刚才确实听见屋内还有其他女人的声音,甚至里边二人在做些什么,也是耐人寻味。
不过,钟府下人可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于是,钟府下人抱着侥幸的心态,擦了擦汗,隔着门对钟知鱼道:“小的刚来,没听见什么。”
“行了,那你下去吧。”
听了钟府下人的话,钟知鱼这才肯放心放他离开。
若是钟府下人知道些什么,钟知鱼心中已经做好那番打算。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其做掉。
钟知鱼最担心的是,他和艾姚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要是被别人发现,恐怕误会是摆脱不掉的。
若到时候再解释,恐怕无人会相信的。
现在,钟知鱼心中非常紧张。
旁边的艾姚灵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面颊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钟知鱼只觉得眼前弥漫一片诱人桂花的香味。
艾姚灵轻轻咬了下钟知鱼的耳根,声音如春风般温柔,在他耳边道:“钟知鱼,实不相瞒,很久以前我就开始爱慕你了,到现在我艾姚灵此生只爱过一个男人,便是你钟知鱼。”
“这是真的吗?”
面对艾姚灵的袒露心扉,钟知鱼心中蠢蠢欲动。
这半年来,他时刻担心着苟笑笑。
期间,他与苟笑笑相处的机会越来越少。
感情也渐渐的淡化。
这一刻面对艾姚灵的话,钟知鱼早已丧失判断是非的能力。
再加上艾姚灵的容貌胜过苟笑笑。
这一刻。
钟知鱼带着艾姚灵离开他的房间。
“我担心苟伯父会出现,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钟知鱼二话不说,拉起艾姚灵的手,准备出门,又道:“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没人打扰,而且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连我爹都不知道。那里很安全,我们去那里说话吧。”
“那还等什么?”艾姚灵习惯性的微笑着,眼角中划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狡黠。
艾姚灵是个非常狡猾的女人。
她能够在杨泰的身边低调生存,最终找到时机将杨泰干掉。
这说明,艾姚灵是个野心非常巨大的女人。
艾姚灵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极具迷惑力。
她就像是一朵捕蝇花,散发出诱人的香蜜,而男人就像是被勾引的苍蝇,若稍有不慎,便会被它狠狠夹住,最终被吃得尸骨无存。
……
钟府下人心中满怀忐忑。
因为他知道钟知鱼的秘密。
没错,他怀疑钟知鱼一定是背着苟笑笑,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但是他很清楚,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所以,当他感到苟忠九和方东面前,便是小心翼翼的说话。
“苟老爷,小的找不到大公子。”
“什么?!这个傻小子不在钟府?!”
苟忠九震怒至极。
一旁的方东则是眉头微皱,猜测道:“钟知鱼应该还在钟府。那条黄金鲤鱼极大,凭他一己之力,难以将其运到钟府。”
“那你说说,那小子在什么地方?”
“他还在钟府里,也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不方便露面。”方东道。
苟忠九看了钟府下人一眼。
钟府下人被盯得浑身颤抖,头上大汗直流。
钟府下人这会儿一紧张,脑海中一片空白。
而钟知鱼曾说什么都给苟忠九,这种话,钟府下人也给忘记了。
苟忠九以为钟府下人这是很紧张,便是叫他去忙别的。
“谢苟老爷,若无他事,小的先退下了。”
钟府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
而苟忠九倒是没觉得什么可疑。
只是现在,苟忠九没能够找到钟知鱼。
苟忠九道:“方东,别着急,黄金鲤鱼的事,就算那傻小子不在,我们也可以直接找傻小子他爹。”
“钟于光将军么?那我还是自己去吧。”方东道。
苟忠九诧异道:“你一个人?那钟于光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
“你放心吧,我跟钟于光将军认识。相信我能跟他聊得很来。”
“好,你叫我放心,那我真的放心哦。就这样吧,我回去芒鞋街,还要帮谢哥哥干活呢。你也知道,谢哥哥是一把老骨头了,人又长得矮,他哪能搬得动那些沉重的药材?”
苟忠九点点头,然后跟方东打了一声招呼便是离开钟府。
方东倒是没拒绝什么,而刚才那位钟府下人竟然又意外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