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律师一愣，同样愣住的还有余悦！

“若素……”余悦刚准备问她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放在桌下的手被安若素给握住，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让她先不要着急，余悦不解地看着安若素完美的侧颜，即便心中此刻有一万分的疑惑，却还是选择压下疑惑，相信若素。

王律师这时也缓过神来，尴尬地笑着说：“安小姐，不是我自吹自擂！我觉得眼下对于您而言，名盛律所才是您最好的选择啊！”

“很抱歉。”安若素轻轻地吐出这三个字，未做过多的解释。

见她似已下定决心，王律师立即面露难色，他想到电话里那个阴柔的女声，想到如果计划失败的话，自己应该如何跟她交代……最关键的是，他一毛好处也捞不着了！

“是不是因为律师费的问题？”王律师仍然不死心，继续劝说：“名盛的律师费确实要比其他律所高一点！但是没关系的，这一切都是好商量的！”

“……”余悦也用急切地目光看着安若素。

可安若素的嘴角始终带着浅浅地微笑，神情波澜不惊，“我很感谢王律师百忙之中愿意抽空来见我，但是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代理律师，我不能食言而肥。”

“这……”王律师焦急的神情很明显，完全没了刚才斯文沉稳的模样。

“今天来见您，主要就是为了跟您说声抱歉。”安若素态度客气而又诚恳，只是眼神却是冷冰冰的，“我们就不浪费您宝贵的时间了，再见。”

“哎……等……”王律师实在想不出什么挽留的话。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若素拉着余悦走出了酒店大堂。

酒店外，安若素拉着余悦直接上了车，余悦憋着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她，可还没等她开口，安若素就用淡冷的表情和两个字回绝了她，“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