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流:这叫“口吐莲花”!
女演员:小玩意儿,小玩意儿。
陈江流:我说,您是真会还是假会啊?
女演员:在我吐得当中呢,我还有几句咒语要念一下,,有几句咒语要念一下,在念得过程当中呢,需要一件乐器,不知道您这儿有没有?,需要一面锣,锣,那位带着锣来的。
陈江流:没有带锣看戏的,,诶,没有带锣看戏的。这也没准备啊,这……
女演员:没有锣,这玩意儿也不行啊,。你来这锣行吗?,行吗?,只要说行就行,那你来这锣,下面我念几句咒语,好不好,下面我就要正式请神了,请完神帮着我练这个“口吐莲花”,,现在开始,一二三!二二三!嘡!嘡!
陈江流:您拿我这脑袋当锣啦!
演出的效果很好,包括周围笼子里的奴隶们,都笑的前仰后合,这可能是他们即将开始的悲惨生活,最后的一点欢乐了吧。
说到最后陈江流认真卖力的用自己的脑袋带着节拍,催促道:嘡!嘡!嘡!嘡!~~~~~哎呦,我的妈耶!嘡!嘡!~~~~~这位大法师!您倒是喷呐!
女演员像旁边一招手,天蓬忙从自己腰间取出一个水壶递了过来,接过喝上一口,含在嘴里,对着陈江流面上便喷了出去。
“好!”递过水壶的天蓬,率先鼓掌叫好。
“哦!好!好!好!”周围随之附和,人人脸上都笑脸如花。
唯有……陈江流,这倒不是因为他被水喷了一脸恼了!
笑话!作为一个从小看听相声长大的九河卫人,都知道说相声捧哏的演出时,无论如何都不能甩脸子发火,否则那就外行了;
让他感觉不对的是,自那一口水喷到脸上,鼻腔里便传来一股奇怪的药香,然后他就感觉周身一麻,天旋地转,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陈江流的头耷拉了下来,那名女演员身体不易察觉的贴了上去,反而给人一种陈江流主动搂住她肩膀的感觉。
“好哥哥,您怎么了?”女演员的声音嗲的要命,更像是在陈江流怀中撒娇。
“陈站长,您这是?”一旁天蓬迈步向前,挡在众人与他之间,作势将头贴到对方嘴边倾听,然后脸上露出猥琐讨好的笑容,转身对众人说:“那个咱们陈站长,决定带着曲艺团里几位女演员,到办公室里进一步研讨曲艺,今儿的演出呢,就到此为止啦,大伙都散了吧。”
说道,女演员时天蓬特意加重了声音,围在周围的车站护卫、及工作人员便都明白了,什么研究曲艺啊!这是看上这些女演员了,准备去办公室好好“研究”她们一番,你还别说,虽然都带着面具看不见脸,但这个曲艺团里的三个女演员,单说身材,那真是燕瘦环肥,各有千秋,真真的一级棒啊!
既然老大都发话了,众人也不好扰其雅兴,于是人群很快便散了。那名女演员对着一旁天蓬眨了眨眼,天蓬看看左右,然后报以讨好的微笑;
“行啦!行啦!好哥哥!别催了,我这就带着我的两个妹子和您一起进屋,来个群口相声。”被陈江流搂着,或者说扶着已经昏过去的他的女演员,故意大声的说道,引来周围车站内的人员,向之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什么?”女演员继续着她的表演,像是陈江流在她耳畔又小声说了什么;过了一会,一脸娇笑的拍了他胸脯一下,“呵呵呵!好哥哥!你真坏!……啊!不是!是戏服箱,换着衣服给你说相声是吗!?”
周围众人一听,心里不由感叹,果然是高等级的真人,诚会玩啊!
“那好吧,二妹三妹,就依他,把咱的戏服箱提上。”身后另外两名女演员,便提上一个又长又大的木箱,跟着一起走向站长办公室所在的二层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