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至上的社会,人都是贪财。我不信c姐是清流,解开安全带,带上权丽的赔偿金追上c姐。
“人视金钱如粪土,他的品格一定不差。我叫佘彗,想和你交个朋友。”
c姐的左耳受创,听不清我的话,摆摆手说:“大家都在忙,我就不要钱了。”
“你现在不需要钱,我猜你一定会后悔。”话毕,我和权丽更换位置,驱车前往鸿雁馆。
当我踏入馆内,墙上的钟表显示的时间是晚上六点三十分。寿宴的主角权霸一看到宝贝女儿,堆积了半个小时的不满已经烟消云散。
权霸举起酒杯,隔空和国内的同事举杯庆祝。我看着杯中清澈的白酒,并不想喝下。
“老周,今天市里堵车吗?”警察局长普利斯三杯下肚,开始挑起事端。
交通局长乔通唤来服务员,端起两杯白酒,虚情假意的和普利斯交谈:“今晚解放路戒严,哪有汽车上路!我都是从办公室一路走过来,不早不晚六点钟到场。”
城中权贵端着我家贩卖的酒杯,喝着我家公司员工酿制的纯酿,却看不起服务他们的生意人。
“老乔,我刚从国民银行印制室赶来,就听到你在发牢骚。”
乔通变脸的速度比变色龙还厉害,叫来偷懒的服务员上酒,借着我家的花献佛。
没错,那位自由进出国民银行的有钱人就是我的父亲—佘建林。
钱多,围在身边的女人不在少数,就连刚刚碰瓷失败的人也努力的往父亲身上靠近。我的父亲对美女只有一个准则: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不好意思,我一时站不稳弄湿了你的衣服,需要我帮你擦擦吗?”c姐拿起垫过酒杯的毛巾,正要帮佘建林擦身,就被佘建林盯上。
佘建林浅浅一笑,谦谦有礼的接过c姐的毛巾。他拿走毛巾不是为了擦干净衣服上的酒渍,而是反其道行之,借着擦拭c姐手臂上的白酒,故作姿态的说:“只是一点白酒渍,不碍事。”
虽然佘建林不像寿宴里那些膀大腰圆的中年老男人那般透着油腻,但是被他看上眼,c姐也是吃不消。她退场之后,跟着鸿雁馆的指引,走到一楼里最靠近后门的厕所。
我跟着c姐来到洗手间,看着她在女厕所前树立一个“维修中”的警示牌,然后反锁女厕所的大门。
一分钟后,c姐走出女厕所,把警示牌移动到洗手间入口通道。躲在男厕所的我正思索着c姐的目的时,她在公共洗手台前的动作刷新我的世界观!
c姐背对着镜子坐在洗手台上,一手接着清水清洗后背的伤口,另一只手捏着纱布的端口,半身赤倮的更换纱布。
“你的业务范围挺广的,不仅要干碰瓷党,还要玩换药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