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兰说完,用头上的银簪划开发乌的齿印,柔软的双唇含住伤口,吸出他体内的毒素。
一来二去,秦岚手臂上的伤口不再流出发黑的血液,伤口处也开始恢复肌肤该有的颜色。
秦岚单手打湿毛巾,左手轻柔的按住她娇嫩的唇瓣,用毛巾的一角清理留在嘴上的毒血。
待毒血擦干净,秦岚带着薄茧的拇指划过光滑的唇部,带着宠溺的语气说:“傻瓜,你这样吸取毒液,很容易误中蛇毒。以后,你也不可以以身犯险。”
说完,秦岚用内力推行血脉,亲自演示一遍正确的祛毒方法。黄鹂给秦岚递来一条新的毛巾,擦掉手臂上的鲜血,然后用纱布缠好。
秦蓁兰起先也很享受这种缠绵,但秦岚和林素素耳鬓厮磨的画面出现在蓁兰的脑海时,她推开秦岚,大被一盖,不再出来。
“公主?”
秦蓁兰蜷缩在被窝之中,不争气的说:“明天我们还要去叠水镇,各位早点休息。”
秦岚无奈的飞上房梁,躺在冰冷的梁木上,和衣而睡。
半夜,紧闭的窗户被人从内部推开,一只精巧的纸鹤放在窗台上,然后被窗外的来客拿走。
楚国边境的帐篷里灯火通明,陆淮笙望着秦蓁兰的断发发呆。凤鸣拿着浓茶走进主帐,把浮梦楼的千纸鹤交给陆淮笙。
“护龙卫都把秦蓁兰扒干净,竟然还没有看见天书?难道是本王怀疑错了?”
凤鸣将手中的棒子一扔,掷中陆淮笙房间内的夜壶,非常自信的说:“我双眼的确看见秦岚出现在宫门前,他还和陆淮越吵了一架。秦岚好像和陆萧达成协议,这才救了秦蓁兰一命。”
陆淮笙回房,倒出夜壶中的棒子,将新到手的水道图扔给凤鸣,说:“是本王救了她。叠水镇水灾一事,又会掀起新一轮国土之争,这个锅,他们当然希望有人背。”
秦国朝日殿内,林素素玩弄着瓷碗,开始质问她的情人陆淮越。
“太子殿下,难道你不想和素素在一起了吗?”
陆淮越拿掉素素手中的瓷碗,扔到屋外,然后用袖子擦干净她雪白肌肤上黑色的毒药。
“素素,我们无须了结秦蓁兰的性命。她只要烧了婚旨,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林素素捂着心口,坐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让陆淮越这样的铁汉也不的不柔情。陆淮越的手掌盖在林素素的小手上,感受着她一起一跳的心脏,说:“素素,你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秦岚属意公主,陆淮笙也对公主有意思,我们为何不成全他们,让秦蓁兰离开秦国?”
林素素知道陆淮越妇人之仁,她扯开领口,露出胸口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迹,委屈的说:“越哥哥,只怕我们对敌人仁慈,敌人对我们凶狠。”
陆淮越紧握拳头,咬牙切齿的说:“好你个蓬莱山主,竟然演戏诓骗,让我为他求情!看来,我的告诉父皇不能和此人合作。”
“越哥哥,你们和秦岚合作什么?”
林素素也很好奇秦蓁兰到底是如何在最后一刻脱离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