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面带羞愧之『色』,躬身道:“臣乞陛下责罚,老臣无能,没能查出黑山军的首领身份,此人极为神秘,即使在黑山军内部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其真实身份。”
陈恒冷哼一声,道:”这也在朕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略显失望的看了一眼老者。”
黑山军,能够在短短几年内发展的如此迅猛,黑山军头领志向不。
不过除了这些,还有一件事情更加让人忧虑。
陛下,请示下,老者恭敬道。
黑山军建立之初,只不过是一群强盗和土匪加上一群奴隶,但就是这些乌合之众却为何能在短短几年之内发展如此迅速,你不觉得奇怪,陈恒面『色』不变的开口道。
陛下是……老者似是恍然大悟道。
恩,你猜想的没错,陈恒意味深长的点零头。
如朕所料不错,这皇城内,必然有大的财团支持或间接参与了黑山军初期建设。
这些人留着早晚是后患,你知道怎么办了吧!
属下知道了,臣这就去查,老者点零头。
查出蛛丝马迹,立刻向朕汇报,如有反抗者,杀无赦!
陈恒的话语间带着一丝威严,那是帝皇所释放出的威压。
老者感受到这股威压,不由淡淡的打了个冷颤,当即领着一干人,出了大殿。
陈恒看着远去的老者,眼中冒出精光。
他的嘴角处发出一声冷哼,道:“我的皇弟,你以为你这些年干的什么勾当,我都不知道吗?”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翻出我的手掌心,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陈恒的身上,释放着一股股诡异的黑气,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极为诡异。
在宁致远和叶霖。
两人连连行走了数十日,方才赶到皇城。
叶兄,此行我隐约的感到一丝不安,若是我出了什么变故,你便拿着这块玉佩,找到伽罗拍卖行的苏玉芙交给他便可。
宁致远将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郑重的递给了叶霖。
二皇子,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从边关回到皇城,我的眼皮便跳的厉害,只怕这一次并不是这么轻易度过去,宁致远的眼中带着一丝深深的忧虑。
不过与叶兄相识、相交,自不觉得白活一样,我还是我,你还是你,宁致远感慨道。
自古以来,帝皇多猜忌,若是我命中有此一劫,便是在劫难逃,叶兄也不必过于感伤。
一旦皇兄对我起了杀机,请你一定要找到苏玉芙姑娘,宁致远再三嘱咐道。
叶霖点零头。
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叶兄随我进皇城吧!宁致远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叶霖叹了口气,当即跟在宁致远的身后。
皇城皇宫内~
陛下,二皇子回来了。
陈恒的目光微微动容,而后淡淡道:“传上来吧!”
传二皇子上殿,大殿前两名禁军开口道。
不一会功夫,叶霖和宁致远便已经来到殿前。
宁致远走入殿前,尚未站住脚跟,便听得一声呵斥,拿下!
当先,两名府台境禁军首领执戟擒下宁致远。
陛下,这是为何,被束缚住的宁致远脸上没有任何的慌张之『色』,只是淡淡的问道。
逆贼,你还有脸回来,朕将一边之关交给你,对你是何等的信任,你却又如何的回报朕。
陈恒的脸『色』铁青,他的手中陡然间出现一卷手札,愤愤的将手札扔了下去,逆贼,你自己做的什么,你自己看。
宁致远脸『色』一僵,当即缓缓的捡起手札,仔细观看。
越看,他的脸『色』越是变得难堪,直到最后看完整个手札。
陛下,你相信臣是这样的人吗?
看完之后,宁致远没有为手札上的内容而申辩,只是淡淡的开口道。
朕初始不信,但眼前的白纸黑字又如何解释,你是朕的兄弟,连你也想叛朕,亏的朕还如此信任你。
陛下,臣若是真心造反,又岂会留下这等手札,落人口实和把柄。
再者而言,若臣造反,为何只身前来皇城,而不带兵马?
哼,只怕是你准备不足,陈恒冷冷的哼道。
宁致远摇了摇头,叹道:“陛下与臣不仅仅是君臣,我们更是兄弟手足,臣若是有害你之心,也不会等到今日。”
望陛下明察,切莫受人蛊『惑』。
你是朕听信谣言,还是这封手札空『穴』来风。
你可知这手札来自何处,我军与贼子陈昭交战,从他贴身侍卫身上搜到的,此人跟随陈昭几十年,可是一名道台境修士。
此事容不得朕不信,来呀,将这贼人押赴刑场,就地处决,陈恒冷冷的开口道。
陛下,诸多的才朝臣此时不由的连连开口道:“陛下,二皇子镇守要塞,忠心可鉴,还望陛下明察之后在行发落。”
是呀,陛下,若是二皇子想要造反,也不会只身来到皇城,他大可联合黑山军反攻皇城。
一干朝臣,纷纷请命。
陛下,还是等事情……一旁的老者淡淡的道。
住口,陈恒冷冷的看了一眼老者,而后冷冷道:既然众爱卿替你求情,那就暂且押入牢,严加拷问,待事情水落石出,再行发落。”
宁致远和叶霖不由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