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说。

那日本来是跟皇祖母一起用膳的，结果她见色忘友就算了，第二日她想好了打算去找他玩耍，却发现他跟那个婉儿还握手。

她脑袋一热就直接冲过去给他一鞭子，后来她还觉得不够撒气，就去鞭打石头，最后把她最心爱的还是父皇赠与她的鞭子弄断了。

“好不容易什么？”

楚艺华嘟着嘴，将头拧过一旁，“没什么！”

卫契夫不依不饶，又转到她的身前，“嗯？你说啊，我不能白白挨打吧？”

“我不说！”她看卫契夫靠这么近，觉得心率有些紊乱，又转到一旁去。

卫契夫也跟了上来，“到底什么呀？”

“说了没什么就没什么，”

她一回头，想用手推来他，没想到卫契夫见状想要伸出手挡着防止自己又挨打。

结果无意之中就变成了握手。

二人对视一会，楚艺华脸腾的一下一红，拔出自己的手，一边拍着他一边说到，“你又占我便宜，又占我便宜，又占我便宜！”

“牵个手就算占你便宜了？”卫契夫委屈的说到，“还不是故意的！你这暴脾气，我……”

楚艺华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双手环抱着放在前面，背过身去。

卫契夫在原地跳了跳，还一边嗷嗷叫了几声。

忽然他心生一计，心想着不捉弄一下她才是有鬼了，被欺负了这么多次。

他轻步来到楚艺华的身后，“诶，你看那边那个是什么？”

楚艺华猛的回过头，哪知道他竟然离得那么近。

脚下也没站稳，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