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天从竹床上坐起来看向门外,发现是一个上穿碎花短袖,下穿丝绸白睡裤的少妇站在门前。
少妇两座傲人的萌萌把短袖衫撑得鼓鼓的,随着她的呼吸颤颤巍巍,肖云天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
这不是杨春花么?这杨春花是个水姓*杨花的女人,背着大狗哥和村长有一腿。肖云天对杨春花没什么好感,冷冷地问:“你找我有啥事?”
“云天,听说你的药酒能治许多种病,嫂子最近发痒,想买你的药酒治治。”杨春花说着说着,浑身像筛糠头似的抖动起来,她胡乱地在身*下抓挠,一个劲地喊痒。
肖云天虽然对杨春花没什么好感,但想到现在是个医生,岂能见死不救?肖云天只得将杨春花迎进堂屋,让她躺在竹床上。
“嫂子,你得的什么痒病啊?”肖云天望闻问切起来。
“嫂子下*面痒,你快帮忙挠挠。”杨春花边说边指着小复下*面,肖云天不由自主地看去。豁然发现,杨春花白色丝绸睡库被拉下了一大截,露出了冰雕玉琢的水嫩机肤,肖云天脸唰地红了。
这个杨春花,真是水姓杨花,竟然自个褪库子,还穿着这么薄的丝绸睡库,隐约可见里面那一抹幽人的春se。肖云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喉咙口发痒,小腹处也蠢蠢欲动。
杨春花看到肖云天被自己的身*子迷住了,暗自一喜,这可是鱼儿上钩的节奏。
哪里知道耳边传来了肖云天的声音:“嫂子,你这是皮肤瘙痒,不用药酒治,我给你配一副止痒膏,你拿回家涂擦一遍就可见效。”
杨春花暗想,这个愣头青,咋不明白呢?也许要继续暗示他才上钩。
想了想,杨春花就说:“云天,嫂子这种痒病需要你亲自治。不瞒你说,你大狗哥在家的时候,嫂子也发痒,只不过你大狗哥给嫂子挠几下就好。云天,你快给嫂子挠几下吧!”
杨春花暗示一番后,还故意趴卧在竹床上,摆弄着各种姿*势。
肖云天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一片风景。他当然知道杨春花在沟引自己,自己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能受得住这种you惑。
可是肖云天不能冲动,他的脑海浮现出前几天玉米地的事儿。杨春虎背着大狗哥和村长有一腿,一想到杨春花和村长那疯狂的一幕,肖云天就对杨春花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何况自己还是童子之身,自己的第一次,可不能给一个水姓*杨花的女人,总得给喜欢的女人吧!
肖云天这会儿想赶杨春花走,对着她冷冷说:“嫂子,我看你不是申体痒,而是心里痒吧!你这病,我治不了。”
杨春花怎样也想不到,天底下还有不偷腥的猫。既然肖云天不上钩,那我逼他就范。
想到这里,杨春花威逼肖云天说:“云天,嫂子把话撂这儿了,你如果不答应替嫂子挠痒,嫂子就喊你非礼,让整村的人听见,搞得你臭名远扬娶不到媳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