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的她声音倒是清冷的厉害。

这一声淡漠疏离叫的他心中钝钝的疼。

“婉夕，你来。”景帝挣扎着就要起身。

萧明鸾眼疾手快，立即上前扶着景帝，“皇上您身体不好，就不要起身了。”

此时，景帝彻底看清了她的脸，微微蹙了眉，“萧妃？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联合四子月子堔逼宫谋反，其罪当诛！”

“皇上，臣妾只是想伺候皇上，还请皇上恕罪。”萧明鸾顿时嘤嘤啜泣起来，完全抢去了景帝在楚婉夕身上的所有视线。

景帝不耐，对李英吩咐，“将人带下去。”

“皇上……”

萧明鸾刚想开口，皇后便冷声打断，“不过是个替身罢了，如今婉夕回来了，你以为你是谁？”

一句话，将萧明鸾说得脸色惨白，就连景帝，脸上都染了几分不自然。

他看着楚婉夕，忙解释，“婉夕，你听我说，她只是……”

“不必说了，我都明白。”

“婉夕，还是你贴心。”景帝欣慰。

皇后微微别开眼，缓缓对楚婉夕道：“夕妹妹，我在外殿等你。”

紧接着，景帝艰难坐起来，看着楚婉夕，眼底一片欣喜，“婉夕，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每晚都会反复做梦，都是当年的那些事情，有时甚至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

紧接着，他一把握住楚婉夕的手，触摸着她掌心的温度，顿时笑起来，“现在，我是在做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