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非一笑,“刘小姐的概率比较大。她与韩小姐是同事,收入水平有一定差距,本身就让人心里不平衡。平日里韩小姐在有意无意地伤害一下刘小姐的自尊。日积月累,刘小姐自然要恶意的报复一下,找一下心里平衡。当然张小姐也有可能,因为有些敏感的人,别人说她一句令她不舒服的话,她都要记恨很久。”
朴素珍的脸上还有些疑惑,“你说得有道理,可是三位先生的东西也丢了啊。”
莫言非问道:“胡先生的裤子是他自己洗,还是请赵婶洗?”
“哦,大家的衣服都是由赵婶洗的。”
“洗完之后,晾晒在后院里吗?”
朴素珍点头,“是的。”
“你可以问一下赵婶,最近什么时候洗过这条裤子,洗完之后,是否送回胡先生的房间了。如果她想不起来,也没什么,你问一下王先生好啦。”
朴素珍的双眉皱的更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一条旧裤子,是没有人会去偷的。很有可能是赵婶晾晒时没有收回,好心的王先生帮忙收回时,有意或者无意的犯了一点错误。”
“呃……我想的需要记下来。”朴素珍说着,拿起笔,在日记本上记下莫言非刚才说的话。
“那打火机和杂志呢?”朴素珍问道。
“打火机这种东西,一般都和香烟一起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别人想拿走基本上很难。多半是王先生无意中掉在了什么地方。杂志应该是这个楼里的某个人随手拿回房间去看。可刘先生发现杂志不见了时,一定是激动的楼上楼下说,他的杂志被偷了。这让拿走杂志的人很尴尬,所以他现在已经不好意思再把杂志还回。”
“原来是这样。”朴素珍长舒一口气,“王先生当时真的是大声嚷嚷着,他的杂志丢了。”
莫言非笑了笑:“当然,也有可能是拿杂志的人,非常喜欢《良友》杂志上的某一张海报照片,想据为己有。”
朴素萍想了想,“那口红和木梳也应该是她们自己弄丢的吧。”
“我之所以会先怀疑刘小姐,就是因为韩小姐耳环不见之后,她的木梳也跟着不见。”
玲子喊道:“欲盖弥彰,她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莫言非笑了笑,“谁会去别人房间拿一把普通的木梳呢。”
朴素珍听莫言非解释完,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会这么傻。”
“你开异她一下吧。”莫言非说道,“老话说,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她这样发展下去,容易越走越远。”
朴素珍点了点头,“我是得说说她。”
莫言非接着说道:“还有这年轻的男女,楼上楼下的住着,容易生成一些情愫。你多加留意一下就会发现,比如王先生喜欢韩小姐,可韩小姐却喜欢胡先生。又或者,刘小姐喜欢王先生,却发现王先生天天为韩小姐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