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89的大夫，除了曾老，其他几个人并不算真正的89号人员。”药童没有丝毫隐瞒，都死光了，就剩他一个。

他知道，自己若是不配合，头上这颗脑袋一定保不住！

这个答案虽在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89号背靠刘春生，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将城北的所谓瘟疫真相掩盖，而不被外人察觉。

陆燊沉默着，这件事其实他是有责任的。

瘟疫爆发后，受致幻剂的影响，他并没有对这件事上心。

这才让刘春生钻了空子。

宁柠看出了陆燊眉宇间的自责，他虽残忍冷漠，可到底不是草菅人命的混蛋。

坏归坏，但坏得在理。

“幸存的那些人都被他们杀了，不关我的事……”药童将自己知道全都招了，“也是那些人将秘密说出来的。”

“原来是他们！”王乾李表情悲愤，当初幸存的人之中，除了他们外，剩下的有钱人都失踪了。

宁柠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陆燊因牟牟的原因，知道王乾李口中的他们是哪些人。

“人吃人，不奇怪。”他轻笑，目光嘲弄。

药童更加惶恐不安，拼命地求饶，被王乾李扑上去，狠狠地抱着他死命的拳打脚踢。

他哭的很伤心，伤心欲绝，闻者心酸。

宁柠面无表情，移开目光，微转的眸中倾泻一地苍凉。

人吃人……

陆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扭头看着他，相视无言。

他的桃花眼星光熠熠，露出笑容，“早晚会过去的。”

“陆燊，我讨厌这样。”

“我也讨厌。”

飘在空中的空，嘲笑宁柠，“稀奇了，你竟然会心怀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