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祎暴跳如雷,用力把辛安往床上一推。力道过猛,她的身体撞上床垫猛地弹起来。
还没来得及反抗,乔祎健硕的身子就已经压了下去,蛮横地拉扯着自己的领带,衬衫扣子都崩掉了一颗。“傅厉行很厉害是吗?那就看看,在床上究竟是谁厉害……”
辛安被他疯狂的举动彻底震慑住了,当他开始扯她的衣服,她才惊恐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乔祎……放手……”
她激烈地去推他,然而他的身体超乎她像想地健硕,每一块肌肉都坚硬如铁,她根本就推不开。男女力道相距甚远,她的反抗如同于隔靴搔痒,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他撕裂她衣服的动作那么粗暴,如同要将她的五脏六腑整个掏空,蛮横而激烈。
“你不早就想这样吗?不是一直眼巴巴盼着我碰你?嗯?”
乔祎喝了酒,呼吸间尽是浓浓的酒味,眼睛都被酒熏红了。身体热力不住发酵,不断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如同要将她大卸八块,扒皮拆骨。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我给你,怎样?”
“你放开我……放开……”滚烫的身体紧贴着他,辛安被烧得全身都烫。她吓坏了,红了眼眶,全身都好痛,但更多地是恐惧。
她爱他,正因为爱他,她才难以接受他用这样的方式得到自己,那等于往她的心脏不断捅刀。
“求求你……放开我……”
“放了你?可你什么时候放过我?”乔祎恨得咬牙切齿,一把扣住她两只手腕,拉至头顶。
浴袍被扒掉,里面就只剩下一条单薄的睡裙,他用力一扯,就将它撕裂成两半。
她晶莹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乔祎眼里,每一寸的肌肤都那样地柔嫩,就像一只洁白美好的羔羊,纯洁无暇,可那刺痛了他的眼睛。
她明明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肮脏极了,凭什么拥有这么纯洁的身体。她就是用这伪装的纯洁去勾引男人吗?
想到这,乔祎愤怒了,恨得眼里都钉钉子,动作更加残忍粗暴,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肌肤,留下了青红的痕迹。
辛安好疼,疼的那样的可怕,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饱受凌辱。奋力的挣扎,力气不断被抽空,湿红了眼眶,哭了。“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你不是很喜欢吗?嗯?装什么清纯?”乔祎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不断地在她身上用力摸索,揉捏。
强悍地去吻她,她紧抿着嘴唇,不断地躲避。他恨极了,一口狠狠咬住了她的脖子,如同残忍的吸血鬼。
“你还要为傅厉行守身怎么?他碰过了,我反倒碰不得了?”尖锐的牙齿刺入她柔软的肌肤,留下了齿印。
“他没有碰过我……没有……”
“还说谎!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她哭得梨花带雨,真是可怜,要不是了解她,乔祎还真相信了她的话。可她和傅厉行那么亲近,怎么可能没有发生过关系。
他恨她的背叛,更恨自己居然被她的味道吸引着,迷乱了心神,下腹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这么脏的女人,根本不配让自己有感觉。
乔祎脑子要炸开了,又一次狠狠甩开她,她眼前一黑,险些背过气去,刹那间如同被抛入了无底深渊,那样绝望。
他抽离了她的身子,下腹滚烫坚硬得难受,对他而言那是欲望的毒瘤,是可耻的。
辛安的睡袍被撕裂了,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她哭泣着,整张脸被泪水湿漉,如同一个饱受凌虐的残破娃娃,令乔祎有一刻的不忍,然而随之而来是更多的憎恶。憎恶她,也憎恶自己,无比恶心。
“你以为我会碰你?早就被野男人睡烂了,你比妓女还脏,我连看着你都觉得恶心……”
泪水无止境地滑落,他的话,她听不真切,然而每个字眼都如刀刃般凌厉,将她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千刀万剐了。
“嘭——”他甩上门离开了,辛安的情绪彻底崩溃,大哭起来。
这晚乔祎在客房睡,辛安一个人在房间里哭到后半夜,哭着哭着睡着了。隔天被闹钟吵醒,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苍白得像女鬼一样的自己,嘴角泛起一抹凄凉的苦笑。
洗了个澡,用眼镜遮住了浓浓的黑眼圈,下楼,乔祎也在。狠狠瞪了她一眼,之后就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乔肃然也在吃早餐,看辛安面容憔悴,便问道。“昨晚没休息好?”
“还好……”辛安哭得嗓子都哑了,乔肃然立刻听出来,“你哭了?”
“没有!”
尽管她否认了,但乔肃然还是立即指质问乔祎,“你又怎么辛安了?”
乔祎见不得她装可怜,十分之厌恶。她要告状就直接说,何必这样装可怜,玩心机。
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我能把她怎么了?打她?我要是动手,她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吃饭?”
乔肃然一听气得摔筷子。“你说得这是什么话,老婆娶回家是用来疼,不是用来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