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司马昊就从床上跳起来,径直朝衔阳县县衙走去。路上买了好多吃的,穿的,还有被子,盘算着送到牢里给尹秀秀。
“我又不是在这过了,等案子查清楚我就回家了。”尹秀秀看见司马昊送来这些个东西,头瞬间就大了,叹了口气,耐心的给司马昊讲道理。
狱卒跑去和乔楠说有一个特别男人特别夸张,搬来一堆东西,还要探监尹秀秀,牢里的规定不让送这么多东西进来的,乔楠一听便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快步便走过去。
“我会尽力照顾好尹秀秀的。”乔楠见着司马昊第一句话,怎么听都酸溜溜的。
“我怎么知道你尽没尽力?”司马昊比乔楠更酸。
就连这里的空气都弥漫着醋酸味,让尹秀秀着实感到尴尬,不过在这件事上乔楠是对的,这件事要查清楚,还尹秀秀一个清白。今天林氏父女俩过于着急给她定罪,就非常奇怪,如果这件事有幕后黑手,那么案子的进展越慢,恐怕夜长梦多。
“王氏是被人在生前一刀一刀活生生的的毁坏容貌之后,再用绳子勒死的,由于生前遭受过残忍的虐待,面目狰狞,指甲都挠断了,死状非常惨。”等司马昊走后乔楠才告尹秀秀。
“那你们怎么确定身份的呢?”尹秀秀觉得很奇怪,在古代,脸毁坏了,照理来说,那就不能确定身份了,可是县衙还是确定了受害者是王氏。
“是她身上的衣服,”乔楠顿了顿,接着说,“还有……不过她身上的耳环和手镯倒是没丢。衣服也穿的出奇的整洁。”
尹秀秀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
只能感叹一声,“仇杀?”尹秀秀有些惊讶,到底是什么人会与王氏会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大老爷,那天我早上去了汤饼铺,然后就去了说书的那里听书去了,然后晚上在衙门口撞见了王氏,之后就去尹秀秀家。然后你们就把我带这来了。”罗文兵仔细的想着。
虽然有些时间是空白的但是这恰恰说明罗文兵是在陈述而不是在说谎。
“他呀?一大早上,他穿的深蓝色的衣服,在我这里吃了碗汤饼,还非要跟我要了许多的葱花。”汤饼铺的老板将手里的面团揉成团,摘掉沾在手上的面,又用衣服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和乔楠说起罗文兵来。
就因为罗文兵要的葱多了些,汤饼铺子的老板提到罗文兵就恨的牙根痒痒。
“那天我见过他,就是中午,他就坐那里,一直在听书,还给了不少钱。”一个矮个子的想起他来,是个为说书的先生收钱的,他记得罗文兵,因为罗文很爱听书,经常来。
他说的时间和罗文兵提供并没有多大出入。
“那天那个混混骗了我攒钱买的糖人儿。”尹秀秀家附近的孩子奶声奶气的跟乔楠告状,乔楠给孩子买了一个糖人,这孩子心满意足的才跑开。
经过乔楠的走访发现罗文兵的供词并没有问题。他那天的行程大概就是,早上去了汤饼铺,和王氏见了一面以后就去了说书的那里听书去了,最后骗了孩子的糖人才去了尹秀秀那里。
按照王氏的死亡时间来看,罗文兵缺少起码的作案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