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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安然那小贱人油滑着呢!先是认了那钟安塘到她父亲名下,接下来就是踢开你让他弟弟继承侯爷的位置了。”
说到这里,钟柏生眉头一动,心中也有了心思。母亲说的对,这钟安然一向都跟他们不怎么说话,今日这大摇大摆的就帮忙,确实有些奇怪。起初自己还以为是因为她跟两个妾室交好。如今看来,这里面或许大有深意。
见钟柏生面色松动,庞老姨娘微微松了一口气,“总之你听娘一句话,不要激怒了曹氏,不然她疯子一般把当年的事情说于了人听,你这侯爷的位置就不用坐了。”
“是!我明白了。母亲也累了,稍事歇息,我先走了!”
庞老姨娘点了点头,钟柏生让外面的下人好生伺候庞老姨娘,自己就离去了。
庞老姨娘重重探出了一口气,满是欣慰的笑了。还好自己及时想到了赶去了大堂,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老夫人,于婆子被打了板子,扔回了夫人的院子,这会儿夫人正在院子里面闹着呢!”
庞老姨娘变了脸色,冷冷一哼,“年轻的时候瞧着是个利落的,怎么越年纪大越蠢了?!得了,为了我儿侯爷的位置,我今日就亲自去瞧瞧她。”
曹氏院子里面,曹氏把屋子里面的杯碗碟都扔到了地上,嘴里面不住的咒骂钟柏生,骂侯府满园子都是贱人,就是瞧着她如今失势了好欺负,一个个全都欺负到了她的头上。
于妈妈受伤被几个院子里面的丫鬟抬里面去了,平日里曹氏不亲近其他的人,所以如今于妈妈不在,也没有人敢上前去劝,生怕一个不好惹了夫人到时候倒霉的是自己。
庞老姨娘一进院门,就听见里面曹氏的咒骂,当听得这当中还带上了自己的儿子,当即就黑了脸,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去,对着曹氏的两瓣脸就是两个巴掌,曹氏一愣,心里暗骂老虞婆,面上却不敢放肆。
庞老姨娘瞪着她吼,“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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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瞧你是个伶俐的,不想如今反而变蠢了,当真想让侯爷休了你不成?”
曹氏委屈,眼泪也扑哧扑哧往下掉,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夫人,如今我的孩子都变成了这般模样,侯爷又如此待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想活了?那就往那池子里面跳去,我不让人救你!”
曹氏不敢吱声。
庞老姨娘哼哼了两声,“今儿要不是我去,你们两就着了钟安然那小贱人的道了懂不懂?!”
曹氏抬眼看着庞老姨娘,一脸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的表情,庞老姨娘身边的妈妈抬了椅子扶庞老姨娘坐下,又把其他下人赶得远远的,自己站在门口守着。
瞧着曹氏一副憔悴麻木的样子,庞老姨娘觉得应该还得从软处入手,想着拉起她,“儿啊!你入我侯府多年,凭良心说,我待你如何?”
“老夫人``````”待我不坏可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老虞婆想耍什么花招?
“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当年是如何从大房手里抢过这侯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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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吵架,向来都是床头吵了床尾合,侯爷毕竟是男人,我们这整个侯府毕竟还是要靠他撑着的,虽说他如今宠了那两个妾室多一些,可是你毕竟才是正室夫人,谁又能越过了你去?”
“可是侯爷他``````”
“你又何必为了两个妾室跟他闹成这样!难不成你真想被休了?!”
“老夫人,是侯爷先冤枉我的。”
“他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些事情就算不全是你做的,也不会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相处几十年的婆媳了,庞老姨娘还是了解曹氏一些的,“我知道因着最近侯爷关心那两个小妾的肚子忽视了子怀,我已经说过他了。如今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我们都不再追究。只希望你管住自己的嘴巴,不然不光我们整个侯府倒霉,你跟你们曹家,也休想脱了干系。”曹氏脸色一变,她知道庞老姨娘说是是自己之前在大堂里面一时冲动差点说出来的话。
见她似乎已经明白了,庞老姨娘也松了口气,再宽慰了她几句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