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租所,三个女孩相处得很愉快。
人,从苦到甜,适应得很快。刚住进租处的几天,每天清晨醒来,她都恍恍惚惚的,好像还住在以前的小屋里,她这些天所经历的事情好像发生在昨天,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现在,一切真的好起来了。工作没丢,又找到如意的住处,周慧觉得,老天爷对她真眷顾,再也找不出任何抱怨的理由。
等她洗好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吹弹可破的肌肤,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因为睡眠不足而导致的黑眼圈。她马上快步走到窗户边,摘下来一小块芦荟叶,用小刀把外皮刮掉,剩下黏乎乎的肉状,再用刀背顺着芦荟刮出汁,把脸洗干净,再把芦荟汁直接均匀地涂抹上可即可。她的手法娴熟,不一会一个面膜就这样被她弄好了。
这盆芦荟对她来说可是个宝贝。芦荟美白补水,她隔三差五就用这做一个美容面膜,脸美美的,重要的是纯天然绿色,还省钱,飞飞可是有福气,也跟着周慧沾光。
时间正是下午,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深秋的阳光暖暖的照着。她又重新蜷缩回了被窝里,贪恋着被窝里的温暖,顺手拿起了一本“简爱”看起来。连续上了7天早班,今天她休息,并不着急起床,而且飞飞和同租女孩一大早就去了体校看篮球比赛,她近段有点累就没一起。
时间过得真快,从上次车间出事到现在,已过了10天有余连平时爱刁难她的王班长见到她也是客气得很,和之前的态度判若两人,她想不通是在哪个环节上,又是谁帮了自己呢?
她很想知道,但此刻没人告诉她答案。
“管他呢,不去想。”周慧自言自语。对于想不通的事情,周慧向来就不去多想了,在有限的生命里,她尽量想要洒脱一些,烦恼够多了,再去自寻烦恼,无异于慢性自杀。
5点多的钟声一过,飞飞就和张也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你没去真是可惜了,帅哥多的亮瞎眼,”飞飞对着床上的周慧道。
她俩说话的功夫张也就换了件衣服从她屋也过来周慧她们屋,“你要想看,下次我带你俩去,不只有篮球赛,还有很多项目的比赛。”张也热情地说着。
张也是她们同租室友,身材高大,性格也是大大咧咧,心眼好,刚搬来对她俩挺照顾没几天便混熟了。这套房两居室,张也住她原来靠南那屋,周慧和飞飞住靠北这间,房租一半,张也一半,周慧和飞飞合着算一半,客厅厨房共用,还有一个洗手间,水电就按人头均摊,对她俩来说这房子简直就是豪宅了。
“听说,在新建北路一家歌舞厅今天晚上正式开业,所有去跳舞者还送半月门票,我们今天去?”张也询问着两个同伴。
周慧没接话,飞飞马上答:“去啊,咱也去凑凑热闹,我都两年没出去玩了,嘻嘻。”
“我今天听同学说,这个老板很有实力,听说还请了一个小明星来,舞狮队在开张前几天都沿街宣传好几天来了呢,请的贵宾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咱去见识见识,顺便割把韭菜,说不定还能掐到尖呢。”张也兴高采烈地说着。
“割韭菜,什么意思?”飞飞不解地问。
两人对望,不约而同地看了飞飞一眼,都哈哈哈大笑起来,没人回答她抛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