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蜜的嘴唇还火辣辣的,被傅奕臣用指腹轻轻的沾染抚摸,缓解了辣意却又说不出的暧昧。
苏蜜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然而她的脸却被傅奕臣用手掌固定住,接着又俯头来吃掉那刚涂掉的蜂蜜,“真甜!”
苏蜜,“……”
傅奕臣一遍遍的涂抹,又一遍遍的吃掉,不厌其烦的玩着这个游戏。
直到舔的他满嘴甜意馨香,才一把将她推翻在床,“不是说好了吗,今夜你要好好表现的,我很期待。”
……
翌日,苏蜜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早晨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空气中有花香混着阳光的气息。
苏蜜躺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心情去享受美景,享受好天气带来的不好心情了。
自从周清扬的病情一点点恶化,她的心情就蒙上了一层黑纱。
她怔怔看着窗外翠绿的枝叶花树苦笑了下,真是个好天气,可惜这样的阳光却不能照耀到她的心中。
她爬起身,捡了件衣裳掩住身体到浴室又开始一遍遍的冲洗身体。
半个小时后苏蜜才从浴室出来,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她经过书房时却听里面传来傅奕臣低沉暴躁的声音。
“你不是最好的金牌律师吗?真是长进了,现在连一个小小的离婚案都办不好了?我聘请你还有什么用?”
接着是什么东西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总裁,实在是那位周先生太难缠,他经营着几个公司,小有资产,不被利益所诱惑,加上又面临死亡,无所畏惧,不被任何事所胁迫,简直就是一块铁板,无处可攻,他说了,非要苏小姐亲自出面和他谈不行……”
“闭嘴!废物就是废物,还敢狡辩!那只能更加凸显你的无能!”
“是!是,总裁教训的是。”
“铁板就给我丢回熔炉炼成铁水,还不是照样想弄成什么形状就拿捏成什么形状,只要是活人,他就不会无欲无求!蠢货!”
书房里的怒斥声还在继续,苏蜜脚步顿住。
周清扬他……他一定要她亲自去和他说吗?
她眼眶微红,旋即一把抓住把手,推开了门,“傅少,你就让我拿着协议书去医院一趟吧,这次我真的会和他说清楚,然后拿回离婚证的。”
傅奕臣坐在书案后,见她进来瞬间面色铁青,“出去!”
苏蜜却站着没动,眸光坚定,“傅少到底在介意什么,连我去见他一面都不准,搞不好会让我以为傅少爱上了我在吃醋呢。”
傅奕臣豁然起身,几大步就来到了苏蜜的身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苏蜜被他凶野的力道扣的手腕剧痛,咬牙道:“若非如此,你干嘛介意我去医院?”
傅奕臣冷笑,“你这女人还这是厚脸皮,你怎么不看看,你有什么值得我爱的?爱你的水性杨花吗?”
苏蜜也恼了,怒目道,“我就算是水性杨花也是被你逼的!傅少既然不是爱上了我,那就让我亲自去医院啊!”
“好!你乐意去做恶人,我还拦你不成,最好让你那丈夫狠狠甩你几耳光!”
傅奕臣说着一把甩开了苏蜜,身影冷峻的走到了书案前,拨了个电话,“宋哲,你现在就送白律和苏蜜去一趟医院。”
苏蜜揉着手腕,转身就走出了书房,不出意外的听到里头响起茶杯摔碎的声音。
她勾了勾唇角,率先下了楼。
白律师在两分钟后也带着协议书走了下来,两人一同上了车,宋哲便一脚油门往医院疾驰。
路上,苏蜜想着一会到了医院该怎么面对周清扬时,傅奕臣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可他今天吃什么都觉得不对味,刚用了两口,他就烦躁的都吐了出来,一把掀翻了餐桌。
哗啦啦,餐桌连带着上面精美的瓷器刀叉等碎了一地,发出巨响。
大厨精心准备的东西乱成一团,傅奕臣不解气的又踹了一脚,“该死的!”
他根本就不该被那女人随便激了两句,就答应让她去医院。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女人和她的丈夫执手泪眼相望,难舍难分的画面!
shit!
“少爷,今天的早餐不合胃口吗?我这就让重新准备。”
周伯赶了过来,瞧着满地狼藉,吓了一跳。
傅奕臣却吩咐道,“备车!我要出去!”
“今天周末,少爷这么早要去哪里?少爷起码用些东西……”
“别废话!我得去将那个女人抓回来,不能让她给我傅奕臣带绿帽子!”
傅奕臣说着已解着身上睡衣纽扣,准备回房换衣裳。
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