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姨娘,您先回去吧,我等会从我人手里面拨一个暗卫保护你,然后帮你把药都采购回来,你看如何。”
其实其他人早就回来了,只是阿欣一直推脱说她得了风寒,现在正睡着,不让人进去打扰,这才劝退了几回,只是现在都快到了午膳时间,若是再拦只怕是舅母要来,借着关心的名义看看房内是否有蹊跷。
苏芷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也过久了,只怕是她院里的小丫鬟也拖不住了。
“麻烦温姑娘了。”
“奕,带她们从后门离开。”
从前门出去太过显眼,昨日奕勘探地形,发现后院有个小门,昨日他就是从这里进来的。
这倒也符合母亲的性子,温府里有个一模一样的,温青鹊从前也照葫芦画瓢地做了一个,可母亲这种事做多了,一抓一个准,温青鹊被迫每次偷偷出门都只能翻墙。
苏芷惊异于温青鹊来这不过短短一日,便将哪里有暗门都找到了,不愧是她看上的人。
“珍妈妈,你这是想强硬的闯进去?”门外响起了阿欣故意提高的声音,温青鹊听到赶紧脱衣服拖鞋,幸好早上偷懒没换睡衣直接套衣服,要不然还真不能这么快。她忙里忙慌地钻进被窝里,此时门正好破开。
温青鹊立马转换脸上的表情,感到十分痛苦,阿月装作帮她掖好被子,一转身故作惊讶地望向两人:“珍妈妈,您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珍妈妈探头望去,看到温青鹊正躺在床上,脸上的疑虑打消了几分:“我听说姑娘不舒服,都请医师了,便进来看看,怎样,可有大碍?”
阿月和温青鹊这样的戏码在温府上上演过不少会,早就磨练出一溜套路:“这几天长途跋涉,又是深秋最易感染风寒之际,再加上水土不服,这才病倒了,不过我家小姐身子向来强健,医师说来调养一些日子,适应了这里的气候,便也好了。”
珍妈妈看了看温青鹊紧皱着眉头睡觉的模样,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这样吧,我去给小姐熬些鸡汤,滋补一下。”
“那自然再好不过,珍妈妈用心了。”阿月巴不得她赶紧离开。
阿欣也贴着一副笑脸,送着珍妈妈出门。
温青鹊听到木门关闭的声音,长呼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刚刚都不敢大喘气,憋死我了。”
阿月赶紧坐到温青鹊身旁,帮她拍拍胸口顺顺气。
“对了!”木门一瞬间打开,珍妈妈从门后探出脑袋。
阿月和温青鹊吓了一跳:怎么还带突击的?
两人就这样愣在哪儿。
“小姐你醒了呀!”珍妈妈的眼神不断的在两人之间徘徊,“可是做梦了?”
她看到阿月似乎在帮她顺气。
两人赶紧借过这个理由:“是呀是呀,我家小姐刚刚梦魇了。”
“难怪小姐刚刚紧皱着眉头,”珍妈妈怜惜地望向她,“看来汤里还得加点麦冬给小姐安神,小姐,您可还有什么忌口的?”
温青鹊和阿月对视一眼:这么好说话?
温青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只想吃鸡腿,剩下的肉你们分掉就行。”
珍妈妈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开,又双叒叕地回头,温青鹊和阿月刚想放松就立刻又提起来了。
“小姐,你怎知我炖的是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