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暗骂一句,他放弃了分开两人,直接上手。
许蓝桉虽然捂得及时,但还是吸入了一点粉末,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清醒,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龙虎将他那双肮脏的手伸向温青鹊。
他死死地将温青鹊藏入怀中,他控制不住颤抖,但还是瞪大了双眼,眼里尽是凌厉,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许!动!她!”
“你算什么玩意儿!”龙虎现在赶时间,又碰上了这么个儿拦路虎,原本想着好好谈谈,结果一屋子不会看脸色的。
他一脚踹向许蓝桉,他闷哼一声,但手仿佛就黏在温青鹊身上,不肯松开。
“老子没工夫跟你们计较!”
他如拉弓一样拉开许蓝桉的手臂,许蓝桉咬着牙拼尽全身的力量,温青鹊害怕,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你小子吸了极乐散怎还有这般大的力气?”
“你不许动她!”许蓝桉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他的嘴里不断地挤出这样的句子。
尽管意识依旧迷糊,她却知道许蓝桉已经到达极限。
突然,暗室传来一声清脆地骨头声。
许蓝桉闷哼一声,一直护着她的那双手犹如一块破布被丢在一旁。
他的右手,又被折断了。
她感受到许蓝桉地痛苦,因为他握着她的那双手锁紧,让她也感受到了疼痛。
龙虎往地上往地上唾了一声:“不自量力。浪费我这么多时间。”
他一边咒骂着许蓝桉,一边蹲下身子。
“老大,快走吧!”门外又响起了催促声。
“烦死了!”龙虎皱着眉,眼睛扫到了她身上的玉佩,直接扯下来塞到自己腰间,“没时间再搜罗更多了,都怪你小子!”
想到这儿,他又踹了许蓝桉一脚。
温青鹊费力地抬起头往自己的腰间一看,许蓝桉送给她的玉佩已然拿走,她翻过身想要爬去,却被许蓝桉地手钳住。
“别走。”许蓝桉闭着眼,紧皱着眉头,简单地两个字却满是他地痛楚。
温青鹊望向那块玉佩:“可那是你送给我的啊!”
“别走......”依旧是那句话,气息却弱了很多,
温青鹊这才发现,那是他的呓语,上次受伤,不过三月,太医说休养半年才算好,现在又受了如此重创,必然是雪上加霜,保不齐还会落下病根。
龙虎才不管这么多,他往门外走去,铁门却主动打开,他以为是自己的同伴,便没有在意,关心着如何将玉佩藏得好一些,却硬生生撞到一个人身上。
他正想开骂,抬头一看,身子一抖,直愣愣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谢大人,您怎么来了!”
他的额间顿时沁出冷汗。
被唤谢大人的男子与那日的凶手一般,身着宽大黑袍,只是他的面具与那人完全不一样,温青鹊记得清楚,凶手带的是皮面罩,而他的是银面罩。当然一个面罩并不能洗清他的嫌疑。
“怎么,我不能来吗?”谢大人轻笑一声,跪在地上的龙虎却抖若筛糠。
他结巴着开口:“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依旧笑着,只是面罩背后的那双眼,犹如深渊,“我竟不知离开几日,这间暗室变成了你的敛财之地?”
话到后半句,愈发冷峻。
这种无形的压迫让龙虎拜倒在地:“谢大人,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饶了我吧!这......这是我刚刚拿的东西,还请您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