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有人进了笼子将温青鹊抬了出去。
“把她送到我房间隔壁。”
抬着温青鹊的两个黑袍人诧异地看了谢云天一眼,又看了看被他提溜着领子的小玉。
“快去。”
他低沉的声音惹得他们低下了头,不敢再去计较一眼。
“原来,这黑袍人也如此风流啊。”
人群中有些艳羡的声音。
“你可闭嘴吧。”赶忙有人让说话的人闭嘴,这些富商跟黑袍人打过不少交道,他们的听力都异常厉害,曾经有许多“玩家”尝试逃跑,可无一例外地都被黑袍人抓了回来,哪怕是寂静的深夜,无人驻守的时候,他们总能神出鬼没地带走那些玩家。
“大人,这姑娘可是要送到你房间去?”
谢云天没好气地看了凑上来献殷勤地小厮:“也给她单独安排一间房吧。”
“哟,”小厮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大人,这是你买下来的奴仆,除了送到你房间,她就没地方可去了,要么我就把姑娘送到地牢好了。”
地牢环境不好,若是温青鹊后面质问自己可就不好办了,谢云天扶住额头:“算了,送到我房间吧。”
“好嘞。”那小厮一下眉开眼笑。
谢云天就纳闷儿了,他又不是老鸨,小玉又不是出来卖的,他怎么笑的那么开心呢?
小厮带走了小玉,他到了温青鹊的房间,让怜玉在一旁照顾着。他觉得跟陌生姑娘单独共处一室也是太过于尴尬,便去了楼下的酒馆,想着今儿就在这儿凑合吧。
怜玉提着医药箱,看到温青鹊苍白的面色,摇了摇头:“温姑娘,你说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受伤了呢?”
温青鹊咧开毫无血色的嘴角:“许是缘分。”
“这缘分,不要也罢。”
怜玉让温青鹊翻身,剪开了温青鹊的里裤,露出膝盖窝的刀口的部分。
“呀,这扎的好深啊。”
面上看,若是不流血你都看不到那刀口,可是内里却是狠极了。
温青鹊摸索出那把柳叶刀,交给怜玉:“可不是,这把刀可都是没进去了。”
怜玉接过柳叶刀,比了比,点了点头:“唉,怕是要伤到筋了。”
她原本不当回事,可是听到怜玉的诊断温青鹊的心咯噔一下。
“能治好吗?”
怜玉拍了拍温青鹊的背:“别担心了,静养一月也能长好。”
“可是我还要参加下场比赛......”
正在取药的怜玉突然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人不是把你赎出来吗?怎么还要参加比赛。”
“我让她去赎另一个姑娘了,毕竟她若是进了下场比赛,必死无疑。”
怜玉上药的手都下得重了些:“你怎么这样糊涂?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帮别人。”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温青鹊吃痛一声,赶忙阻止怜玉粗暴的手法。
她停住了,似乎在思考什么,随后将药瓶随手扔在药盒里。
“还不是那块玉佩,不然谁认你个来历不明地小丫头当主人。”
“上次你们同伙还说我那玉佩是假的呢!”
怜玉挠了挠眉毛,迅速在脑海里浏览着理由:“那群新来的真的都没见过长啥样,自然会认错。”
“那地牢的负责人呢?既然都做到这个位子上来,总归不是新人了吧。”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