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充脸色面色阴沉,眼中厉芒闪现,活动一下四肢坐在太师椅上;珠玑宫主过来安慰道:“行了,你那不争气的儿子死了就死了,不是还有继儿吗?只要把继儿扶上太子之位,早晚帝国还不是我们的!”
“哼!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不杀陆天阳难消我心头之恨,这次太子肯定借机拉拢他,有了剑宗帮助再想拔掉太子就困难多了,这次正好利用魔王布置一番,早日扶继儿登基以免夜长梦多,这样回宫之后你这么这么”
陆天阳回到客栈立即将三位长老请来,将在丞相府探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一番布置之后,方才回去休息。
华夏帝国武帝如今年事已高,身体日益衰老,异常宠溺帝妃;加之帝妃不断吹枕边风,在处理朝堂事务上大多听信丞相之言,整个朝堂成了江充一言堂,独揽朝政。
帝王大殿朝堂之上,武帝老态龙钟的端坐龙椅,威严地看看满朝文武,太监总管尖声宣布:“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兵部御史起身跪拜:“启禀陛下,骠骑将军征讨西域旧伤复发,已经已经陨落!”
“轰”朝堂之上顿时一片惊呼,议论声起,丞相镇北侯眼中微不可察的闪现一抹欣喜;
武帝龙体一震,颤抖着手指着御史:“你你你说什么?”
兵部御史战栗着回答:“回禀陛下,骠骑将军旧伤复发,已经陨落”
武帝身体摇两摇晃两晃,越发显得老态,半晌方才回过神,悲痛的道:“将霍将军遗体运往帝都,以国礼厚葬之,退朝!”说完在太监总管的搀扶下离开大殿,步履蹒跚的回转后宫;
一时间,骠骑将军陨落的消息震动朝野传遍帝都,整个帝都沉浸在悲痛之中;骠骑将军年轻有为,自幼随大司马南征北战屡立战功;尤其在征讨西域作战中,更是展现其文韬武略,治军严明,无敌之师之威望,为华夏不可或缺的军中战神,帝国中流砥柱;没成想年纪轻轻就陨落了!
大司马府上,太子刘峰,霍光和大司马痛不欲生,太子红肿着双眼哀声说道:“此事绝对没那么简单,其中必有隐情,霍将军年纪轻轻怎么可能突然陨落?”
大司马摇头哀叹,霍光悲痛欲绝的道:“舅舅一定要为弟弟沉冤昭雪,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草草盖棺定论!”
大司马哀叹“去病虽然浑身负有暗伤,确实不该早早陨落,此事当细查之!”
正在这时,下人前来通报,剑宗三位长老来临!东方白疾步来到客厅,剑宗另外两位长老押着一军士模样的人随后进来;
大司马几人起身相迎,拱手示意之后,宾主落座;东方白扫了眼三人,缓声说道:“前日奉小师叔之命前往西域镇西大营军中,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没能够救下骠骑将军,不过事情始末缘由已经查明”说完看着一边跪着的军士,继续说道:“此人乃是骠骑将军的贴身侍卫, 受丞相江充威逼利诱,暗中将无色无味的‘噬魂花’毒液混入食物中,加害骠骑将军!”
大司马三日闻言顿时站起身来,义愤填膺,眼中怒火燃烧,太子一把抓住侍卫衣领将其提起,怒喝道:“畜生!你你罪当诛九族!”
那侍卫体若筛糠,浑身颤抖,颤声叫道:“太子殿下饶命,小的是被逼无奈,丞相以小人全家性命相威胁,小人迫不得已啊”
大司马摆摆手:“此事我这就进宫面呈陛下,定为无病报仇雪恨!”
武帝自从骠骑将军陨落噩耗传来,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一方面因为骠骑将军是自己最为宠爱的爱将,也是帝国中流砥柱;另一方面,更是自己一手带大培养起来,视入己出,情同父子,感情颇深;卫皇后眼睛红肿,一直陪伴左右,骠骑将军乃是其亲外甥,自幼孤苦伶仃,被其一直带着身边,如何不痛!
当大司马太子二人来到面见陛下,将始末缘由禀明武帝皇后,处在悲痛之中的武帝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倚重的丞相会大逆不道,做出如此骇人听闻的狠辣之事!太子立即将那侍卫押解武帝当面,一五一十将毒害骠骑将军的始末缘由讲述一遍,武帝龙颜大怒,下旨太子着皇城禁卫军一万魔兽大军,包围丞相府缉拿满门!
太子领旨点齐兵马杀奔丞相府,刚刚领兵来到午门,就见前方天空黑云密布,无数飞行灵兽铺天盖地压来,地面不下五万镇北军骑着各种魔兽,嘶吼着冲向城门,为首之人正是丞相江充和镇北侯。
帝妃珠玑得到消息,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江充做好相应准备,自己在宫主策应;命令早已做好准备的镇北侯,率领镇北军杀向皇宫;
江充大声高呼:“太子刘峰,欲谋造反,奉帝妃懿旨,剿灭乱党,违者格杀勿论!”
太子牙齿欲裂,见江充混淆视听,颠倒黑白怒喝道:“江充,你大逆不道,残害忠良,毒杀帝国战神骠骑将军,吾恨不能吃尔肉喝尔血,不解吾心头之痛”说着看向镇北军,高声喝道:“奉陛下圣旨,剿灭叛臣贼子江充满门,尔等勿被其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