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善老神尼带领着两个弟子,也找上了阮让手下金银戒一级的高手杀了起来。阮让的武功确实高,高不可测,应该还在五爷爷之上,五爷爷与五奶奶双双战他,兀自打得天昏地暗,好久不分高低。
古风杀得浑身冒汗,“天绝九剑”使了一遍才杀掉一个银戒百户,看看形势才发现自己有点自大了,虽然没有轻敌,但还是料敌不深。
如此打下去自己要吃大亏的,众寡悬殊,敌人多出二三倍。应该先用警备队的长枪、梭镖与弓箭、劲弩消耗掉老东西的一部分生力军。想到这里,古风马上一个高空翻立在了一匹无主的马鞍上高喊:“护卫队里撤!警备队箭弩御敌!”传令兵马上传话下去。
命令一下,别管打胜打不胜的作战人员齐刷刷地往阵中心撤退过去。
“老伴儿!咱也撤里面喘口气!”
“好!”
五爷爷和五奶奶连施虚招抽身回撤,阮让再想追已经来不及了,便看见警备队里的弓箭、劲弩已经拉满,立马会发出,那将如暴雨一般泼向自己这方面的每一个人。
“嗖嗖嗖”一阵箭雨和投枪,效果立现,阮让的兵将,尤其是蕃子杀手“刷”地一下栽倒了一大片,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人。
就在西厂人第二拨攻击又被古风的警备队射退回去时,阮让阻止了自己人的第三轮进攻。然后向他的军中一挥手,从人群里拉出一辆马车,有两个兵卒躲闪让路行动慢了点,被阮让亲自动手从身边人的手里夺来大刀杀了。
其实老东西的这一举动并不能震慑住他的军卒,只能使军卒们暂时被吓住,事后会更加憎恨他的残暴的。
马车上被拉下来三个人,一位妇人,两个半大的孩子。
“古风,看清楚了,这三个人都是你的亲人吧?你放弃抵抗,咱们谈判,他们仨毫毛无损,否则,咱家就带他们母子头前开路,与你小子血战到底!”
望着阮让那脸上挤出来的狞笑,古风一口怒气差一点冲昏了头。柳青赶紧过来抬手拍拍他的马鞍,古风眨眨眼静静地看着被捆绑了手脚的二婶子和古豹、古艳。
毫无疑问,阮让老小子派人去袭击了古家寨,那古豹脸上还带着伤呢!
古风剑眉倒竖,正要挥军杀过去,突然二婶子高喊:“风儿老爷!是一个叫孙贤的狗官带人去绑的我们,他又去偷袭云儿夫人他们了!不要管我们,让他们杀,我们不怕死!记住杀光他们为我们报仇就行!”
阮让刚让人去堵二婶子的嘴,他身后的军队里便大乱起来。士卒纷纷向两边分开,惊慌失措的把同伴都撞倒了不少。
有一队人马在一位身穿军衣、个头高大、披散着长发的女子的带领下闯了进来。
“大夫人带人来了!老爷!是夫人们!”春花眼尖大声喊了起来。
古风见是个机会,马上命令护卫队先投梭镖再飞身攻击,杀出去!
每人两把梭镖投出,人也跟着飞跃出阵地,再次与阮让的西厂蕃子们搏杀在了一起。这次蕃子的人数可就比古风的护卫队多不了多少了,加上锦衣卫,双方人数已经相差无几了。
“老伴儿!这次咱们不能再手下留情了!”
“对阮让老阉人无情可留,报仇雪恨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