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古风又到火烧现场周围看看,在粮草堆四周三十步外,古风意外地发现了许多鼠洞,还有极个别的田鼠伸头缩脑的想出洞呢,估计是饿的。
“师弟老爷!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这田鼠洞来得蹊跷。平常应该也有,但应该极其个别,哪能这么一下子冒出来很多又很规则呢?莫非田鼠也是受过特训的?”
“特训?……老爷我还真听说过山里有怪人能训练百兽,还有的老和尚能招来百鸟、百虫什么的。难不成真有训练田鼠的?师兄,你想办法捉住两只,咱们带回去玩玩儿。”
柳青也不知道用什么招,不一会儿便从洞里弄到了两只大田鼠,用两根细绳索田鼠的腰和脖子,那俩田鼠吱吱地叫着回头想去咬绳索,但够不着,只能被柳青提着走了。
刚走到没有着火的一堆草堆前,柳青手里的两只田鼠有一只一窜咬到了另一只的绳索,结果给咬断了,田鼠跑了一只。古风也忙着帮柳青去想要再捉回来,但是,逃跑的田鼠在想草堆里逃跑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一个发火的支架。就见那只田鼠也不逃了,很熟练地摸索到支架下,叼住线头拉呀拉呀,那支架两边冒出了火星。
哈!古风赶紧去又找来一个支架,把柳青手里的那只田鼠放开,和那一只田鼠一样,熟练地去拉支架的小绳子。不一会儿,支架两边不仅冒出了火星,还点燃了小火苗。
“呵呵呵……你们明白了粮草多处同时起火的原因了吧?”
“好精巧,好奇妙的手法!先由人把一个个支架放在粮草堆周围,再在夜深人静时放出受过特殊训练的田鼠群。能有如此手段者非仙即魔呀!看来对手中有能人,不可小觑!大人这是在降魔啊!”把总马涛不仅感叹道。
“正是如此!明天待末将用水灌之法先灭鼠。”一旁的游牧彭岗愤愤地说。
“好!彭游牧灭鼠后,待明晚,估计敌人将安静不了了!只要敌动,就好办。”
古风考虑着下一步如何向小秋施压便回营房休息了。
这是一个黑夜,细雨蒙蒙。黑、白、红、黄、绿五色中以黑为最可怕,有诗为证:月黑风便高,蠡贼逞英豪。遮却诡谋计,避了杀人刀。
在一排排完全一样的军中营房里有一个闪着灯光的角落。昏暗的灯光下,十个身穿黑色紧体短打夜行衣的人一样的黑头罩、戴面具,双手钢刺毒针,围站一桌在听一个头目的吩咐:“一小组五人去军牢刺杀小秋,一个人在外面放哨,四个人进牢行动,此举为佯攻,得手更好,不得手,迅速撤离支援二组;二小组五人随我进中心军营刺杀来帮忙破案的那个古风。一小组先行出发,动手后,二小组再行动。只准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手,自杀殉主!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只准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手,自杀殉主!”
五人如五粒弹丸射向军牢方向,他们不走地面也不走墙头、房脊,而是专拣大树黑森森处飞射,轻功与目力都让人咋舌。闪电般来到军牢四周的大树上,路途选择之巧,行动展开之快,似非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