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暗查!查出证据后再审,害怕他不说吗?”马憨倒是聪明了一次,高声喊道。
李大成亲自带家仆、宗族兄弟来认领王翠花的尸体了。
来到临时搭建的草棚外,气势汹汹、飞扬跋扈,他眼里谁也没有,跳下马将缰绳往家仆手里一扔,“噔噔蹬蹬”就往临时草棚里闯,衙役们拦都拦不住他,古风摆手不让拦他,看他到底想如何?
李大成到了尸体旁一把拉开盖着的白布单,一看一愣,这才跪下来哭喊起母亲。等哭了几声后,古风问道:“来人,你确定这是你的母亲?”
李大成回头翻翻眼说:“正是家母!”
古风大喊一声:“来人!将这个不孝子拉下去重打十大板!”
“呼啦”过来几名衙役就去拉李大成,李大成挣扎着喊道:“这确实是家母,为何要打我?”
“身为人子,让母在自己面前受辱!”
“我哪里让家母受辱了?”
“你自己看看!你母亲死后丝缕未挂,难道还不羞辱吗?仅盖着的一条白布单,也让你给完全拉开,难道这还不算受辱吗?”
“啊?说我不孝……也该有人告官后才可定罪呀!谁人告我了?”
“你母亲告你!直到现在你仍没有给你的母亲扯好遮羞布,若说你不为不孝,那何人何事才为不孝呢?”
“噼噼啪啪”十大板打得李大成嗷嗷怪叫。可是,嘴里在板子打完后仍叫出“我不服”来!
古风冷冷一笑,先没有在意他的不服,随之问道:“老爷我问你,你母亲是如何死的?”
李大成气呼呼地翻翻眼没吭声。
“来呀!再打他十大板,治治他的蔑视上官!现有七品县令孔大人和本官一个巡察使,你小小一个不曾进过学的白衣青年,竟敢一到场就自称‘我’,连个‘草民’‘小的’这一类的礼仪自称法都不懂,受到惩罚还敢口出不服!若再不服,本官有权继续惩罚你!打!”
“噼里啪啦”又是十大板,这次打得李大成屁股开花了,一阵哭喊后,再不说“不服”了,看向古风他们的眼神也转为正常人的惊恐了。
“老爷我再来问你,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回……回老爷,病病死的!”
“请没请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