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听说,三年一战,战败的一方什么都得不到,水用不上,田地只能靠天收种。荒地不准开垦,山坡的向阳面不准当墓地。贵村已经是连续十多年没有扬眉吐气了,是吗?”
老族长长叹口气说:“老朽就是盼望着在有生之年,能再看到一次我们村战胜,我们的乡亲们获利的一天啊!”
“老族长请勿悲观!小生有信心指挥贵村此次战胜!”
“多谢范秀才你们了!你们对我们这个四百多人的村庄可是恩重如山啊!”
“老族长过奖了!老族长,请问那赵家坝子里有多少人?何以能连续三次获胜呢?”
“人口与我们村倒是差不多的,但是,他们村里在县衙当差的人多,老族长的孙子当着刑名师爷,村长的儿子当着捕快营里的小队长。我们怀疑他们借来捕快参战的可能性很大,不然,武功不会比我们好!”村长赵大炮插话说。
“借外人也可以?”
“只要本人愿意参战,不管伤亡,对方也无话可说。一开始时,还有人为外来参战的人打个掩护,说是谁谁家的亲戚来帮忙,后来干脆没有人过问了。有钱,你就是请来锦衣卫参战,只要不用武器,也没有人说什么了。”
时间短,又是五十人,范莶便选择了五宫八卦阵,五十人分成了五队,每队十人。张骏和粉仓个从各自的棍法中选出了十个最具实战意义的棍法,三天内日夜操练两天半,然后休息半天一夜,三天后投入战斗。
械斗战场在一个四周是高坡,宽敞又平坦的山坳里。
双方阵势摆开。范莶指挥的赵家洼子的50人摆的是燕翅队形入场的,张骏和粉仓二人在燕翅末位,手里各横着一根大号的黑木藤棍。粉仓正向范莶举拇指示意呢!
站在观战台上的一角的范莶心里在想:也许粉仓在表扬自己预料的准呢,对方果然摆的是长方形阵势,乍看到赵家洼子队伍的穿戴就被吓住了。
原来,赵家洼子里的人都戴着纸画的面具,十八罗汉、二十八宿等。都是出自范莶之手。
张骏戴的是如来面具,而粉仓脸上戴的是观音面具。对于自己队伍中的面具,连赵七爷和赵大炮看得都是心惊肉跳,气息似要断线,血流快要短路。
范莶吐了吐舌头想:“娘哎!这还是我干的呢!我自己都害怕!”
钟馗酷唳,鬼判阴森,罗汉狰狞,魔妖凶恶,而神仙缥缈。
赵家坝子人的方队里没有看出趾高气扬的神态,看到的是这会儿战斗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有人哆哆嗦嗦在颤抖了。
范莶正暗鸣得意时,突然响起一个干瘪老头发出的干涩声音:“安静,安静!老朽乃赵家坝子的族长赵三仙是也,承蒙族人抬爱,特来主持这场争夺战局。下面我宣布争斗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