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也因容妃,皇上才能事先得知淑贵妃母子要给他下毒,才能事先布局,先发制人。
总是抱怨母妃过于严厉的刘瑾瑜,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姜君看着眉毛愁成倒八字的刘瑾瑜,轻声说道:“对你母妃好点,她说的话,你都要听着。”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刘瑾瑜漫不经心道。
“容妃娘娘将你养这么大,是时候松口气,好好休息一下了。”
淑贵妃心思缜密,心狠手辣,想必容妃娘娘这些年一路走来,算得上是如履薄冰。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句话一点不假。
“她少管我,就能好好休息了。”刘瑾瑜嘟囔道。
“不懂事。”
姜君戳了一下他的头,嗔怪道。
十几年,谁知道容妃娘娘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过很快她就没多余的心思操心这个担心那个了,刘瑾戈刚出现在昭王府门口,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门口府兵看到已经入土为安的刘瑾戈骑在乌骓马上,半天反应不过来。
“还不将马牵进去!”
阿克板起脸,厉声提醒道。
“是!”
府兵连忙过来牵马,并偷偷瞥向已经迈进府里的刘瑾戈。
“阿克,命人将这些白布什么的都撤了,瘆得慌。”
姜君指着门廊上挂着的白布条,蹙眉说道。
“殿下!”
听到动静的许悠悠扶门站着,又惊又喜地看着刘瑾戈,红肿的眼睛里滚出大颗泪水。
“真的是殿下?”
她跌跌撞撞地扑向刘瑾戈,刘瑾戈看似无意地往旁边一走,躲开了她。
“本王没死,将这些白事物品都别了吧。”
刘瑾戈双手背在身后,大步朝书房走去。
还好许悠悠情深,书房内一应摆设都跟从前一模一样。
“五哥,你不去救一一吗?”
一直默默跟在他们身后的刘瑾瑜委屈巴巴地问道。
刘瑾戈看了他一眼,无奈地笑了笑。
“放心吧,父皇今日昭告天下三哥谋反一事,肯定要给天下人缓一缓的时间,陆国公府今日不会有事,就要要查办,也要走个官场流程。”
他竟不知自己的八弟,也会有为他人担惊受怕的一天。
“殿下,我泡了你最爱喝的茶。”
许悠悠端着茶盏走进书房,脸颊上还挂着泪珠。
姜君不等她向刘瑾戈询问心中诸多的困惑,就率先开口问道:“许悠悠,听说你亲眼看到我和万将军行苟且之事,不知是何时何地所见?”
她走到刘瑾戈身旁,款款坐下,笑吟吟地等着许悠悠替自己辩解,或者再反咬她一口。
许悠悠听到她的质问,立刻跪了下来,“殿下,是废太子逼我的,我不得不那么说,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只有那样才能保住昭王府啊殿下!”
说着,她又泪流满面地看向姜君,“我虽然是迫不得已,但确实对不起妹妹,但凭妹妹处置。”
姜君拿着狼毫,随意地在纸上画着,待一个胖乎乎的女子脸庞画成,她将画作展示给许悠悠看。
“若姐姐让我将你打成这副模样,我就原谅你。”
噗!
一直愁眉苦脸的刘瑾瑜看到姜君的大作,忍不住笑了出来。
瞥见许悠悠脸色及其难看后,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