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证据?”姜卿羽神色凝重了几分,抬眸看他时,心下微动。
“目前只是推测。”封琅说的保守,可心里基本已经肯定了。
这两日查探下来,诸多蛛丝马迹都指向了青玉阁。
闻言,姜卿羽的脸色陡然变了。
若真是青玉阁,他们要这么多孩子有什么用处?
难不成,是想威胁他们?
一想到这里,姜卿羽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寒。
林初墨此人,似乎越来越危险了。
“让徐之洲也帮着找人吧。”见她神色有异,景庭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
话虽是对着封琅说的,可他一双眼却都在姜卿羽身上。
“我先送你回府休息。”
两人刚出府衙,便见外头大张旗鼓地停了一辆马车。
“阿羽,姑姑病情恶化,你来看看。”林初墨掀起了轿帘,笑容清朗,说话间就下了马车。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景庭面色一沉,把姜卿羽挡在身后。
林初墨这才正眼看了景庭一眼,神色讥讽,“姑姑身染恶疾,想来太子殿下不会拦着阿羽为她医治。”
恶疾?
景庭看向林初墨身后的马车,似是为了印证一般传来几声咳嗽。
姜卿羽神色一紧,连忙上前了半步。
见状,林初墨唇角的笑意上扬了几分,身子却微微一侧,挡住景庭上马车的路,“留步,姑姑只想见阿羽一人。”
“府衙面前,我还能抢人不成?”林初墨笑着开口,眼底却满是嘲讽,“还是说,你这京兆尹,其实是个摆设?”
景庭面色沉了几分,大掌被姜卿羽轻轻一扯。
她轻轻摇了摇头,再次看向林初墨时,神色间却多了几分疏离,“劳烦她伸出一只手,我在此处为她诊脉。”
见姜卿羽神色坚定,林初墨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半是无奈,半是宠溺,“便依着阿羽。”
阿羽才刚回京城,此时不宜闹的太僵。
诊脉一息有余,姜卿羽眼底分明浮上了一抹喜色,连带着开口时也多了几分轻快,“癔症已经好转,如今她该是大好了。”
“不过是这几日染了风寒,我写一副方子给你,吃上两日便好了。”
“可姑姑的癔症,不曾大好。”林初墨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看向马车时,眼底满是担忧,看这样子,不像是作假。
“她这些日子虽是好了不少,可时常会失控。”
没好?
可云嫔这脉象,分明已经和正常人无异了。
难不成,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不愿意醒过来?
姜卿羽神色微变,刚想开口,马车之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孩子,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