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炎想到这里,不仅感到这个孙豹的不简单和可怕,可谓“融通”的高手大家!
“孙豹的城府到底怎样的深不见底?他的野心和抱负到底有多大?”
孙豹就像在布局,织网!
姜炎担心孙豹最后编制的网太大、太大,最后把他的春妮也网在中央!
聊了很久,姜炎看天色渐渐晚了!
下的不仙山去!无了心情,独自赶到那片烂尾楼,他想静一静。
可到了那片烂尾楼,姜炎发现烂尾楼这里有了围挡,致极地产已经把这里用围墙围了起来。
围墙是水墨江南水乡水韵,嗲的不行!
有了这般韵律,姜炎仿佛听到烂尾楼里有三弦的弹奏,还有人在隐隐在唱苏州评弹!
姜炎感觉奇怪,纵身跳进围墙之内,烂尾楼大部分已经被推平,爆破,唯独还剩有两、三栋在傲然宣誓这里曾经是一片烂尾。
中间那烂尾楼处,姜炎看见一人正在弹唱,还有不少的听众,竟然是那些地下城的老鼠。
姜炎看那人弹得认真,唱的动情,也不打扰,静静地在旁欣赏。
听了一首“珍珠塔”,又听了一首“玉蜻蜓”!
这人停了手中的三弦,又换了琵琶,唱了一首“白蛇传”!
姜炎听得入滋入味,很是舒坦。
不过苏州话姜炎有些听不懂的,这些大老鼠肯定也听不懂的,可能被调调和意境吸引住了。
姜炎走到近前,仔细辨认才发现,这白袍男子竟然是保安“马磁光”!
“啊,原来是姜炎,你不去和胖得得老板做保镖,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烂尾楼?”
“没想到啊,没想到,马磁光你竟然还有这个本事!了不起,唉,你穿这白袍让我想起来了,三月前江南水韵那次活动,‘吴侬软语’那个评弹人也是你吧?”
马磁光笑了笑,点头承认:
“可惜的很,手艺人却混的连吃饭都困难?要靠保安来维持生活,还要和这帮老鼠为伴,羞愧的很!”
“这么多老鼠,听你的弹唱,你怎么不害怕?”
“现在我更害怕我的手艺连老鼠都不听了,我开始唱评弹,哪里有观众?年轻人都去听演唱会去了。我的观众都是七八十岁的,有时候还有九十多岁的!深夜,我讲这些姜炎你不胆小吧?”
姜炎摇了摇头。
马磁光无奈的叹气继续说到:
“有一次我去乡下吴家庄演出,演到深夜,观众越聚越多,穿着都很奇怪是古时服装,坐在台下听我弹唱。后来第二天我打听下来,别人都没有看见那些古装打扮的观众。我才知道我是看见鬼了,可我并没有害怕,起码都是我的观众。后来我再有演出,我即使知道那些人是鬼,我也不再怕了!现在想想更悲哀的是我连演出的机会都再也没有啦!不会溜须拍马,我被团里开除,现在赖以‘保安’为生,兼职时才有个机会演出!现在在这深夜无人的烂尾楼里,天地为大舞台,唱这些评弹给我的老鼠观众们听!”
姜炎拿出两瓶酒,和马磁光一起去他的临时宿舍,这烂尾楼中一处临时的简易房内!
姜炎和马磁光吃着花生米,喝着茅台酒!姜炎看见这简易房内倒是奇怪,有很多棱镜和科学仪器,姜炎好奇询问:
“你这些奇奇怪怪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