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升春刚走出大门，助理就迎了上来护在她身边。

生怕她脚步一虚，踩空摔了下来，最后怪罪的还是他。

助理上了驾驶座，扭动车钥匙问道：“柳总，要去哪？”

“还能去哪！”柳升春猛地摔下包包，把在秦衍之那儿得的气撒在助理身上，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去医院！”

她的声音尖锐而难听。

助理立刻闭上了嘴，恨自己不该问话。

乔亦瑶把最后一口糕点放进嘴里，挑着眉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理了理身上的家居服起身，稍稍偏头余光扫向秦月颜：“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现在吗？”秦月颜也跟着抬头看了眼挂钟，差不多就到晚饭时间了。

好不容易赖那么久，现在走岂不是浪费？

“我请你吃饭吧？”秦月颜笑着冲乔亦瑶说道。

乔亦瑶往楼上走，没有回头看她一眼直接拒绝：“我有约了。”

乔亦瑶话落，秦月颜便张开嘴想要接话。

可声音还未出，就又被乔亦瑶打回，“不方便带你。”

“……”

秦月颜耷拉下嘴角，有些小失落。

她看着乔亦瑶即将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那我走了，你记得吃完饭就回家。”

乔亦瑶脚步蓦地顿住，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问秦衍之的话，侧头看着秦月颜道：“昨晚，你哥是怎么找到我的？”

“昨晚？”秦月颜莫名心虚，毕竟擅自在乔亦瑶手机互通定位，“我……手机能探测到你手机的位置。”

秦月颜支支吾吾地说。

乔亦瑶蹙眉，“那我无论去哪，你都能知道？”

“是。”秦月颜应着，缓缓低下了头。

乔亦瑶的语气明显带着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