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瑶也不拦着，等她走到面前才继续开口。

“我来是想了解当年乔先生的事情，”乔亦瑶笑着说，“公司资料显示，你曾经也是乔先生的秘书之一。”

秘书部长刚想拒绝，可听到这话却没法再拒绝，毕竟人家把底细都查出来了，总不能说没有在那家公司任职吧？

“请坐。”秘书部长抬了抬眼镜率先走到一旁的待客沙发上坐着。

“不必了，”乔亦瑶依旧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我只是想问问，当年乔先生和哪位秘书比较亲密。”

“你是想问乔先生和他‘情妇’的事情吧？”秘书部脸上很镇定，“当年很多人问过秘书部的人，不过我能说，乔先生和媚姐不是情妇关系，媚姐当时也是有男朋友的，媚姐的工作能力很强，也不贪心没想靠乔总上位。”

乔亦瑶垂下眼眸，“那你和她的关系很好？”

秘书部长摇头，“说不上很好，当时我才进秘书部三个月，媚姐是乔总的大秘书，对我很照顾，私底下也是有接触的。”

乔亦瑶点头，“你这番话当年没说？好像所有人都在传乔总出事时是和情妇一起的。”

秘书部长又是一愣，“很少人知道当时乔总是和媚姐出差的，所以才没有报道报出媚姐的名字，都以为……乔总是和另一个女人约会，媚姐只是跟去办公而已。”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乔亦瑶又问。

“……不是，你问我的吗？这事高层的人都知道，也不是什么秘密。”秘书部长说。

的确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是所有人都以为媚姐是乔总的情妇。

不知情的人以为乔总出差去找情妇，媚姐不过是跟过去工作的员工。

乔亦瑶脑里列出这两条，便清楚大概的事情了。

和秘书部部长别过之后，乔亦瑶回到酒店。

很明显，那两条信息发布出来是为了迷惑他人，前者迷惑乔氏高层，后者迷惑外头不动的人。

前者不会主动把丑事刨开，后者……也就是媚姐的男朋友或者家人们不会被骚扰也不会去乔氏闹为女儿证明清白。

乔亦瑶半合上眼，宋殷到底参与在什么事情呢？

为什么当年在国外，怀孕了就跑回国内？

乔亦瑶想着想着陷入了沉睡，想不开谜题索性就不想了。

“宿主，”小黑看着睡着的女人唤了声，“周围来了很多可疑人物。”

“嗯，”乔亦瑶惊醒，“应该是怕我们继续往下查，不过来这一趟不就是为了查到是谁杀的乔家主吗？”

只有查到乔家主才能查宋殷不是吗？

或许查到杀害乔家主的人就不用专门查宋殷的了。

“可以查到车祸现场留下的线索吗？”乔亦瑶转头看向小黑问。

小黑摇头，“实物的东西变不出来黑不进去，可能要到当时出车祸的地方才能查到。”

乔亦瑶点了点头，“去看看吧。”

乔亦瑶套上外套就和小黑出门，退了酒店的房开车离开，也不管身后还有很多人跟着。

身后跟得很紧，甩不开。

直到车循着导航开到某一处没什么人的公路上时，小黑猛地止住刹车，惊愕的看着手机上的导航。

“宿主，我的手机被黑了……”小黑嘴唇颤了颤。

乔亦瑶皱眉，“系统也能被黑？”

小黑摇头，“不是我的系统，这手机是在现实世界买的，不过我有家防护。”

乔亦瑶眸光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