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不到两个小时，厉城只是闭眼休息。天完全亮了之后，他就躺不下了。起床洗漱就走去隔壁。

厉川已经起床了，在窗边的茶几上吃着早餐。安静优雅，让人找不出一丝毛病。Noah依然在三米外站着，看到厉城就微笑着点点头离开了。

“小川。”厉城在门口站了十几秒，才迈进。

“哥，早。”厉川暂时停下手里的刀叉，回头跟厉城打招呼。

“早。怎么起这么早？Noah做的早餐吗？”一起坐下，厉城像是以往一样，和弟弟闲聊。

“嗯。这是你的，趁热吃。”厉川把面前的另一个托盘往前推了推。

“好。”厉城欣然坐下。Noah是个地道的西方人，只会做简单的西式早餐，三明治、牛奶...

厉城暗暗观察厉川，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动作、神态都恢复了跟以前一样，对他这个哥哥的态度也跟往常一样。但是，为什么偏偏没有提起那个他最在意的人呢....

“李医生呢？”吃完早餐，厉川问道。

“应该在办公室。等会儿Jonas也会来，他们会一起给你做个体检，很快就好。等确定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就回家。”厉城道。

厉川点点头，然后就一直安静地坐着。厉城好几次想问，关于晴森的事，但是都忍住了。小川没有主动问，让他有点不安。

Jonas九点和李寒一起出现。

“早上好小厉先生！记得我吗？我是Jonas。听到你醒来的消息真是他好了。我们到治疗室那边好吗？你需要先做个简单的体检。”Jonas像个老朋友一样，跟厉川打招呼。

厉川有礼貌地点头，“麻烦了。”

Jonas很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厉城和李寒，两人都向他点点头表示肯定。这就是厉川现在的样子，礼貌而疏离，看不出其他的问题。

除了基本的生理体检，厉川还被安排做了一个测试。

“用5分钟的时间，快速地把选择题完成，最后再做一下后面的图形题就可以了。”李寒把测试题放到厉川面前，递给他一支笔。

厉川全程都很配合，只是需要身体接触的工作都由厉城代替完成。

Jonas在室内安静地看，李寒和厉城走到室外。

“你觉得怎么样？”李寒问厉城。

“小川的表现很好。但是，我总觉得不安，他好像在逃避什么...”厉城很忧虑。

“你指的是，晴森？”李寒猜测。

“嗯。你也注意到了，小川从凌晨清醒，到现在，完全没有提起晴森。”厉城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