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县举人萧山受登州陈大将军之命,特来说和......”
那青衫文士整理了一番衣袍后,躬腰作揖,向指挥使严明清行礼。
严明清看这青衫文士文绉绉的,也是眉头拧成了川字。
“你是来说和的?”
严明清上下打量了一眼青衫文士,似笑非笑的问。
“正是如此。”青衫文士直起身朗声道,“登州军与贵军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贵军现在杀气腾腾而来,着实是有失礼数。”
“陈大将军说了,不愿意与贵军为敌。”
“只要贵军退去,今日之事既往不咎。”
“哈哈哈!”
青衫文士的话声刚落下,惹得周围的虎豹军将领一阵哄笑。
青衫文士抬眼望着周围哄笑的虎豹军将士,也是感觉到莫名其妙。
自己难道说错了吗?
“来,你上前来。”严明清对着青衫文士勾了勾手。
青衫文士也是满腹狐疑的看几眼严明清,不知道他搞什么鬼,最终还是迈步上前。
当他刚走到严明清的跟前,严明清突然的抬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哎呦。”
青衫文士当即站立不稳,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你,你为何打我!?”
青衫文士也是被打懵了。
他捂着疼痛的胸口挣扎爬起来,满脸恼怒的瞪着严明清大声质问了起来。
“因为你比我弱。”严明清笑着说,“所以我想揍你就揍你,你懂了吗?”
“你,你这粗鄙的莽夫,简直不可理喻!”
青衫文士面对嚣张的严明清,也是气得口吐芬芳。
“揍他!”
严明清对着周围的亲卫使了一个眼色。
几个亲卫当即恶狠狠的扑了上去,对着那青衫文士就是一顿胖揍。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哎呦......”
“你们没吃饭吗!”严明清呵斥道,“用点力!”
“哎呦,哎呦,别打了,疼,别打了。”
面对这些五大三粗的亲卫,那文士很快就被揍得鼻青脸肿,大声求饶。
严明清摆摆手,几名亲卫退了下去。
“你比我弱,所以我想揍你就揍你,明白吗?”严明清走到了青衫文士的跟前,笑吟吟的开口。
那青衫文士吓得后退了几步,有些似懂非懂。
“现在我们虎豹军看上登州了,这就是我们来这里的理由。”严明清望着文士说,“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实力不济就别打肿脸充胖子,赶紧开城投降,说不定以后还能一个锅里舀饭吃。”
“要是我真的动起手来的话,那到时候可就没得谈了。”严明清上前拍了拍青衫文士的肩膀,文士的浑身也是吓得一抖。
“回去吧。”严明清开口道,“给你们一炷香的功夫,不开城投降,那我们就打!”
“告,告辞。”
青衫文士看了一眼严明清和他周围那一个个满脸桀骜的将士,也是连滚带爬的跑了。
当鼻青脸肿的文士回到了蓬莱城后,也是将大将军陈武吓了一跳。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看到文士那狼狈的样子,陈武也是关切的询问。
毕竟文士可是一名举人,经常给陈武出谋划策,他很是敬重的。
“虎豹军,虎豹军不讲武德!”文士摸着自己那青一块白一块的脸,也是很恼怒。
“他们非但不愿意退兵,还大言不惭的说他们看上咱们这里,限令咱们一炷香内开城投降。”
大将军陈武听闻后,也是气的一拳砸在了城垛上。
“简直欺人太甚!”
陈武大声的喊道:“弟兄们,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