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

云上邪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吻上去，深入再深入。

帝曦微怔，瞳孔霎那就清明了，清楚的认得，眼前这个一身狼性的少年郎是云上邪，不是那个清风霁月不可触犯的神明。

她单手扣住他的腰，灵力一动，将他带出了水面。

“抱歉。”

云上邪指尖一颤，红了眼。

到底是谁，值得她惦念如此，认知愿意让骄傲的她主动道歉。

是因为，他不配吗？

是因为，他连替身都不配吗！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云上邪喉咙快速翻滚，心里的不安全成了痛苦。

他用力攥住帝曦的手，一双眼就那么控诉的望着她。

帝曦以为他敏感，因为自己认成了别人，委屈了，就又认真的道歉：“刚才不小心将你认成了别人，对不起。”

上邪艰难的拽住她的衣角，顶着撕裂的心脏，指尖颤抖道：你爱的人？

“嗯。”

帝曦承认的实在太干脆，甚至，上邪听声音就知道她此时眼底的温柔和思念。

她爱的人……

忘记他，也爱的人。

上邪的心终于被一点点撕裂，他眼眶微湿，第一次觉得，这天下，属于他的只有黄泉花的诅咒。

他身上传来的悲伤太明显，绕是帝曦都跟着心颤。

“你怎么了？”

她将他往怀里带，声音很低柔，像是怕吓到他一样。

帝曦的温度那么真实，上邪有那么一刻的疯狂。

他想占有她，用负距离，证明她是他的。

上邪用尽了力气克制住神识内愈发明显的欲望，他扣着她的腰，颤巍巍写：师尊也会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