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口，“啵”的一声，狐狸耳朵和尾巴一同冒了出来。

云上邪：“……”

与此同时，妄真怀里突然飞出了一个铃铛。

铃铛正要冲向云上邪时，他立刻伸手握住，拿在了手中。

云上邪脸色一变，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铃铛上。

这种同源的感觉，是小狐狸缺失的那部分灵识。

妄真察觉到他的目光，淡声说：“是海棠，小僧初来仓廖州时，无意间碰到的。”

云上邪抿唇，“谢谢。”

妄真摇头，“海棠照顾过小僧，这是应该的。”

云上邪直接问：“它灵体已经弱了，该归位了。”

这一点，妄真当然知道。

其实这一路找来，都是靠小狐狸。

妄真睫毛一颤，看向他怀里的帝曦，“小僧始终不明白，女施主没有情丝，为何次次见你都会侧目。也不明白为何小僧修佛，却是动了凡心。所以小僧要留下来，直到可以解答心中疑惑。”

妄真有很多不懂，但不会有答案。

心魔作祟，已经两年。

他从来到仓廖州就发现，他在失控的边缘。

欲望被放大，像是变成了普通人。

因为什么？

情劫？

他如今不用每日念清心咒，但看见帝曦的瞬间，他就念了千千万万遍。

他开始分不清，是心魔生了情，还是他。

他想要一个答案。

云上邪点头，妄真将铃铛扔了出去。

却听云上邪勾着唇道：“答案就是，我会撒娇，你只会当木头。”

妄真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