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邪红着眼，水雾弥漫，就那样看着她，“师尊，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不然你就杀了我吧，让上邪回来，我不要这身体了。如果死了，说不定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他小心吻着她的唇，小声哀求，“师尊，你杀了我吧，就算我是堕魔者，你也知道怎么杀死我吧？你让我解脱好不好？得不到你，我好难过……”

云上邪每说一句，帝曦心跳就越快，当云上邪撕开她外衫的时候，她的心跳骤然一停。

美好的经历太多，就会烙印在骨子里，帝曦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们之间的缠绵悱恻。

“云上邪……”

云上邪太了解她这具皮囊了，能轻易挑起她的冲动。

看见她身上无数的伤口，云上邪眼底划过戾气，却藏着，没被她发现。

他指尖从她身上的疤痕上一一划过，羡慕、嫉妒、憎恨、痛苦，这些情绪让整个空间内的煞气都兴奋起来。

这里是云上邪开辟出来的空间，一切都如同他一样。

他轻轻咬她的下巴，缓缓向下，“师尊，至少我还有用，我知道怎么取悦你……”

他所过之地越来越危险，帝曦终于红了眼，喝止了他，“云上邪，求求你，别在让我徒增罪孽！”

云上邪一颤，无力封跪在了她的面前，五指狠狠抠进了心口。

“什么叫罪孽？和我在一起就是罪孽吗？你不是魔女吗？你不是从不把天道规矩放在眼里吗？为什么，我就成了你所谓的罪孽！”

帝曦第一次觉得那么想哭，是委屈的想哭，“因为你会成为我的神明，而我没有资格拥有你。我所冒犯，此生难以赎罪。我只有离开你，才能冷静，才不会妄图占有你。”

云上邪仰望着她，冰冷道：“那我命令你，被我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