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一愕,正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马克亮早已经走了过来,介绍道,这是我们的杨书记,杨伟伟!
哦,刘林点点头,并没有十分敬仰的样子,道,杨书记啊,你好!你好!刘林才退伍几天,对于镇上这些父母官们自然不是很熟悉,不是从刚才下来的阵势看,他已经猜出个八九分了,因为杨伟伟走的是前面,然后是镇长王明,最后是主任马克亮,能走在镇长前面的,自然是书记无疑。而且屁大个官,自然也引不起他多大兴趣。
杨书记道,刘林同志真是年轻有为,刚退伍回来吧?你看,多得民心,刚才的事你一到就解决了,真是多谢!多谢!
王明也上来和他握手,附和道,就是,要不是刘林兄弟,只怕他们还没那么快散了呢。马克亮站在一边,只是点头哈腰的朝刘林傻笑。
刘林不禁有些很不自在,立刻感到身上都差点儿起鸡皮疙瘩了。心里也同时觉得奇怪,这些个人都是有病了吧?怎么一个个都对子像对领导似的。
刘林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对大家道,各位,对不住了!我为今天的事想大家道歉!说着鞠了一躬。
杨伟伟和王明连忙还礼,道,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就不必如此多礼。
刘林道,我有事要急着回刘家湾,各位,是在对不住!如果有时间,还请到刘家湾做客!
杨伟伟呵呵一笑,道,那是一定要去的!
其他人都已经走了,刘林问王华车上是否能再挤几个人。
王华道,你叫他们上来,两个女娃儿相互抱一下,应该没问题。
刘林让大伯坐了副驾驶,自己和父亲上了后排,想不到这三菱吉普车里面还宽,后排就是坐了五个人也不觉得挤,只是叶冰和王梦云两个情敌,竟然无奈的抱在了一起。
王华一边开车一边道,这位想必就是你的父亲了?
刘林知道她说是坐前排的大伯,道,那是我大伯,我父亲和我坐在后面呢.
王华试探的道,老哥,我想问你个问题?
刘林的父亲的道,你请说!我儿子,就是嘴子后排的那位,得了脑震『荡』,现在成了一个傻子,我听说老哥医术了的,还请老哥帮我看看,不知道能不能有所转机!
柳林的父亲看了王梦阳一眼,笑道,这没什么大碍,其他的病我还不敢说,但是就令公子的状态来说,用我们家祖传的《气脉十三针》应该没什么问题。
王华大喜,道,气脉十三针?果然有这种神奇的医术,想不到我今天居然真的遇到了,看来滔天还真的是眼睛的。谢谢上天,谢谢!
他说话的时候,居然十分动情,眼角都湿润了。
刘林不禁有些奇怪,道,王局,怎么?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气脉十三针?
王华点了点头,道,也是听人说的。就在半年前,我在南京求医的时候,有个好心人也在医院住院,说是认识一个土郎中,他们乡很是出名,特别是一些西医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往往道了他那里却迎刃而解。可是一般西医能治的病,他却又治不了。说是我儿子这个病,他可能有奇招。
那时候,我为了梦阳的病,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可是说是到了那里都是束手无策的境地,但是我还是充满了希望,总认为有一家医院能有治好他。可是每一次,都是带着希望而去,却换了失望回来。
我都是已经慢慢的失去了信心了,可是居然听有人说可能有奇招,而且这类土郎中好对付,花钱不多。加上我已经是道了病急『乱』投医境地,所以也就抱着去试一试的心里。按照那人的提示,我们很快找到了那镇上,那个土郎中在街上拜了个摊儿,每天出诊。
我就去带了梦阳过去,他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很清瘦,听了说了梦阳的情况,他摇摇头道,我治不了!
我正感到失望,准备离开之时,他却又叫住了我,道,应该有一个人能治!
我连忙站住了,问,谁?
他道,一个会《气脉十三针》的人,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在那里。但是我知道,这种针法一定还有人会,而且会这种针法的人,就一定能治!
我当时以为他只是哄我,想换个方式来安慰我罢了。
可是有一天,我到一个地方去,也是给梦阳看病,也是去找了一个土郎中,他也是说他不能治,但是有一个人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