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们是在以这种方式在和我告别,我也知道,他们同样的在以这种方式告诉我,他们真的已经解脱了,不用再被这万恶的法阵所束缚!
刚刚在打斗的过程中,这个阵法已经在某些方面被改变了。
同时嘟嘟最后的行动也使得这个阵法还有那些注射了“阿琉克斯之神”变成了丧尸的岛国士兵最后毁于一旦。
可是,我的嘟嘟!我紧紧地把这个柳木小雕像护在胸前,他也遭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一个月之内,能否找到那聚魂之术,于我来说,还是实实在在的一个未知数!
我和崔明丽还有崔明伏再次回到了这环山坡子的北坡之上,望着这满天繁星,还有脚下这一马平川的沃野,这里安安静静的,仿佛永远没有发生过打斗。
但是世间任何的事物都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就像我来到这里的初衷只是为了寻找钱辉,却不想又发现了这个惊天大秘密,还好,他们总算是解脱了。
嗨,看来这一切都是巧合!那些土夫子们挖了盗洞,以为这里会有古墓,但没有想到挖到的竟然是岛国兵的一个地下基地,而他们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惨死其中,但是我们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因为钱辉,进到那个洞子里面。
我跪了下去,面对着这北坡下一马平川的沃野,深深地磕了几个响头。
而此时,我们也发现,那黑暗的穹顶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新一天的阳光穿透黑暗照在了我们每个人的身上。
真好,每一天都是新的!
背起了那钱辉,我们三个人又走在了回村子的路上,我有些惆怅这路要怎么走,偌大的一个原始森林,就觉得这里的树木花草长得哪哪儿都一样。
但是崔明伏却把自己的胸脯给拍的“啪啪”响,说这有何难呢?自己的童年就是在这大山里面长大的,那“人猿泰山”的故事,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自己的人物自传。
崔明丽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我也对这话嗤之以鼻,我俩静静地看着这货装逼。
但此时,我们除了选择相信这崔明伏仿佛也没有那更好的方法,死马当作活马医,且跟着他走吧。
清晨的山林处处透着那生机,松树枝头那冰雪融化之后汇成的露珠凝结在那松针尖儿上,慢慢低落。
还有那不知名的鸟儿,也站在这乍暖还寒的枝头,在开心的唱着,我努力地呼吸了一口这大自然馈赠的新鲜空气。
“真好!”我在心里面暗暗地说着,想想昨天夜里我被那“阿琉克斯”兵团所追击的那一幕,只要差一点,就呼吸不到早晨这清新的空气。
“草他妈的!”崔明伏大吼了一声,登时把这山林当中的鸟雀给惊得扑棱着翅膀,纷纷地飞了起来,我和崔明丽测过了头,他一脸怒色,刚刚钱辉都是我背着的,这只是刚刚换到了他的身上,怎滴他的脸色就这么难看呢?
“王大山那个挨千刀的,把我们给放在了这边,自己倒是先溜了,真是个完蛋儿玩意,我就怀疑他是不是没根儿……”听到了他这么说,崔明丽咳嗽了一声。
“你咳嗽我也这么说……”崔明伏摆出了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崔明丽终究只是白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了,我倒是拍了拍崔明伏的肩膀,让他少说两句。
人王大山和咱们非亲非故,带咱们进山也没有要一点好处,何况他的猎犬黑子也因为我们和那山神豕之间发生的冲突而丧命了,怎么说人家也是付出了不是吗?不跟我们一起进洞也不是因为别的,何况人家这边也有那山神爷的信仰。
听到我这么说了,崔明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仍旧有些嘀咕,但这家伙对于路线却有着天生的敏感,就这么地跟着他一直往山下走着。
但或许是这会儿的心情好很多了,脚步也渐渐地加快了,也就是中午的时候我们就从那山上下来,经由那草甸子还有山坳子来到了这村口的地方。
可谁知,那钱辉父母还有那孙大勇,以及王大壮的父亲,以及村子里面的男女老少都站在这边,看这模样,当真是等待了我好长时间了。
“辉子,我的儿子啊——”钱辉的头伏在了我的肩膀上,当钱辉的妈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当即快步跑了过来,一下子伏在了钱辉的身上,失声痛哭。
但或许是力气使得太大了,也过于悲痛了,她突然又想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