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宫庙中画塑蛇的形象,定时祭祀。在船舶上放一条蛇,名叫“木龙”,祈求蛇保佑行船平安,若见蛇离船而去,则以为不祥之兆。清代,福州一代妇女,发髻上多插着昂首状蛇形银簪,其寓意亦为不忘始祖。
与原始宗教信仰相辅相成的巫术在闽越人中也相当盛行。闽越人流行断发文身的习俗,古书云:“(闽)越,方外之地,劗发文身之民也。”这实际是原始巫术的“模仿术”,剪去头发、在身上文上蛇的图案,用以吓走水怪。
在一些群体当中,刺青是一种勇气的表现,刺青能得与同侪的认同,在黑社会帮派中,有时刺青普遍来说,也是入会考验之一,因此给人刺青是与黑道中人挂钩的印象,在现代香港帮派成员中通常都在左臂上文一条青龙,右臂上文一只白老虎,因而有“左青龙,右白虎”这句话来代表黑社会份子。
而这犁头巫家,在其教徒的身上纹绣上了如此一块“犁头状”的印记,也就是代表了一种标记,好似在这些人的身上盖上了一个章。
但是犁头巫家却因为其巫术过于逆天而行,若常人中之,一般没有可解之法,并且死状凄惨,被同道中人所不齿,所以孙鬼手的胳膊上面带有这样子的一种纹身于其本身来说,他也视此为耻辱,当论起来,自然不齿。
想到此,我倒是觉得孙鬼手还算是一个正派之人,由他对于这纹身的痛恨便可以看出来,他和那孙二虎原本就不是一路人,孙二虎为了钱财可以背信弃义,不惜逆天而行,但是这孙鬼手全然和他不一样,即使他当初用如此惨烈的手法教训了一下崔明伏,但也确实是崔明伏冒犯在先。
那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让我做的事情,难不成和这犁头巫家有关系?到底是什么事?
“后生,既然召你过来,我就直接开门见山,怎么也不藏着掖着了……”他一把把桌子上面粉碎的瓷杯碎片给扫落在了地上,顿时又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我抬头看着他,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说着。
残阳如血,他的双目也同样的血红,两者相互映照,显得十分的骇人。
我的心震动了一下,但是仍旧和他的双目对视着,从他的双目当中我感受到了十分炙热的目光,犹如在火山爆发的时候,从火山口喷发出来的那炙热的岩浆,由此淋漓在了我的身上,让我的皮肤都觉得十分灼痛。
我静静地等待着孙鬼手的话,他也终于开了口,“孙二虎,是我的师弟,你肯定也认识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该来的总归还是要你来的,我平静地点了点头,虽然仍旧吃惊他为什么会知道我认识孙二虎,但是这孙鬼手既然以“鬼手”被人称道,知晓这件事情,也确实是在情理当中。
“他是我的师弟,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面最亲的人……”孙鬼手瞪着血红的眼睛,嘴唇颤抖地吐出了这句话。
在我的后背上面刚刚风干的汗水,就在此时又从毛孔里面再次冒了出来,在后背上面汇聚成潺潺的小溪,我又开始为了自己的安全所担心了,那么他接下来的意思,就是要表达,因为我之前得罪了那孙二虎,所以现在就要要我的命了吗?
气氛就在此时又凝聚到了一个冰点,而太阳就在这个时候也落到了地平线以下,夜幕低垂,仿佛一块黑布,慢慢地覆盖了这座小院。
我们三个人都一动不动地坐着,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不管是孙鬼手还是我和崔明丽,这声音都是有些急促,有些喘息,看来我们的心中都十分的紧张。
心中正在忐忑的时候,孙鬼手再次开了口,“所以,帮我处理了他,一定要帮我处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