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三十多岁了,身材丰腴,可那一把软腰却像水蛇似的缠着勾人,顾盼流转间,眼角眉梢都带着绵绵春情。
“小哥,我来。”妈咪嗔了助理一眼,不知是扶着还是靠着,蛇精似的贴上了游锐,“游影帝喝醉了,我给他安排了个私密的房间,保证,不会受到打扰。”
尖锐的硬器擦过西装的车线,只差分厘就能割开他的肌肉捅进他的内脏,游锐却像毫无所觉一样,连肌肉都不曾绷紧半分。
“不用,小迪,你来。”游锐醉了,可基本的理智混迹娱乐圈的警惕似乎还没有被酒精全部带走,眯着眼去找他的助理小哥。
“小哥再去喝两杯,我送影帝去房间。”妈咪一个眼神,两个包厢公主像是古代青楼留客的伎人一样拉着助理嗔笑着回了包间,助理小哥只能像是被天兵天将抓回天庭的七仙女一样看着董永被渐渐拉走。
会所喧闹却也幽静,朦胧的灯光下,长长的走廊里似乎只有这两个人影,只见那矮些的身影就像缠树的藤一样绕上去,绕上去,绕上去才发现,那不是一棵藤,而是一条蛇。张开的舌吻里,毒牙反射出闪亮的冷光狠狠凿下来!
一只手突然从不可思议的角度伸出来,握住了那颗毒牙一掰一扭。冷光顺着力绕了一个大弯,倒折回去割开锁骨上那层薄薄的肉,只要稍微一拐,被割开的将是更加纤细脆弱的喉管。
鲜血在空气中喷薄成靡艳的粉色,游锐穿过血雾迅如闪电,肘击,膝撞连成一起,反手钳住她的胳膊逆转,女人就被双手紧紧反扣,按在墙壁上。同事双脚上前一步,紧紧锁住女人的大腿,不让她有一点动弹的空间。两人的肌肤贴的那么紧,只要她发力他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可女人却不甘心,张嘴就要叫嚷,游锐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墙壁上一按,高档的隔音软包磕在她的脸上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传出来的只有勉强的“咿唔”而已。
“嘘,别说话,不然你的甲状软骨就要断了呢。”按住她后脑勺的手握上她的脖子,游锐压在女人的耳边,神情带笑,一双全国闻名的电眼含情脉脉,旖旎得仿佛在调情。
一道惊慌的脚步声突然靠近,游锐心中一凛,这里应该已经清场了,这个时候跑出来的人敌友莫辨。
游锐余光扫过,一个衣衫不整满脸惊慌还赤着脚的漂亮年轻女孩,妆厚,没有格斗基础,手腕脚腕有勒痕,从她看到他们两个人的那一瞬不顾貌似在逃命的情形一脸崩溃的情形来看,应该还是一个正在世界观破碎重建的脑残粉。
嗯,他的脑残粉。
话说,他现在这样一只手反扣住女人的双手,一只手掐住女人的脖子,整个人紧紧贴在女人背上的场景,还真像是个饥不择食到处发情的色中饿鬼。
敌方可能性低,战斗能力差,初步判定为被卷入恶性事件的被害者老百姓。
女人衬着游锐出神的功夫突然一个头槌往后砸过来,游锐的身体本能比反应更快,也是一个头槌怼上去,他的挪腾空间和力气更大,女人的头再次撞在包厢墙壁上。
可女人比想象中的更狠。
“咯嘣”一声脆响,女人生生扭断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从游锐的钳制中拖出来,反手一掷,一道寒光直冲那个女孩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