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因为叶晚辞的一句话，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心口砰砰砰跳个不停，就连指尖，都带了些许的微颤，甚至，他下意识避开了视线，不敢去看叶晚辞。

叶晚辞倒是没察觉到他不对劲来，只是还自顾自的说着，“砚哥，我真没想到你也会发脾气呢，我还以为你不会对人生气。你刚才那模样，真是……”

“晚晚。”江砚突然出声打断她，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撼动人心的话。

叶晚辞下意识转头，对上他沁了火的眸子，一时间眉头紧皱，瞬间心脏好像就被烧红了一般，再也没有半分抵抗力。

她捂着狂跳不止的心口，垂了眼眸，只小声问询，“怎么了，砚哥？”

她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些不正常了，说话的声音带着几缕淡淡的颤意，看着江砚的时候，脸颊也像是要烧了起来似的，让人难耐。

江砚看着她羞答答的模样，忍不住轻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有些话有些情绪想狠狠压下，可却终是抑制不住心底的那股冲动，还是将话问出了口，“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叶晚辞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可以冷静，用力冷静。

但显然，好像都是无用功。

他们两人之间距离太近，分坐在长凳的两端，中间只隔了一掌宽的距离，近的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江砚的呼吸，有些粗重，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而叶晚辞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整个人都没有办法冷静，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烧了一般。

江砚侧目看着她，一字一顿到，“说了。”

“说什么了？”她说了那么多话，怎么知道他问的是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