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辞抬手,作势要打他。
半生也没躲,反而凑过去半个肩膀,让她打:“姐姐,打这里,不过你要不要换个东西打,我怕你手疼。”
他肉硬,估计叶晚辞会吃不消。
叶晚辞被他逗笑了,也不去打他,只冲着江砚招招手。
江砚像听话的大狼狗,立刻凑了过来,“怎么了晚晚?”
“砚哥,我饿了,你做炒饭给我吃好不好?”叶晚辞眯着眼眸,像只慵懒的小猫,瘫在自己的小窝里,看着自己的主人,撒娇。
江砚被她弄得半点脾气都没有,根本连一丁点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只要是晚晚说的,他觉得都可以,都好。
“好。”江砚转身便去准备食材,没发现身后的叶晚辞,笑的一脸幸福。
半生被狗粮塞得堵心,转身就出去了,“姐姐,我想去街上转转,可以吗?”
“行啊。”叶晚辞叫住他,“别着急,带点银子,想吃什么就自己买,别跑太远,一会就回来吃饭。”
她塞了一把铜板给半生,半生笑着接了去,“谢谢姐姐。”
半生乐颠颠的走了,叶晚辞也去了外面。
江砚在择菜,叶晚辞就趴在旁边的桌子上,歪着脑袋看他。
岁月静好的感觉好像就是这般,哪怕是做着辛苦的事,好像只要身边有人陪伴,便也觉得是幸福快乐的。
“砚哥。”她轻轻唤了他一声。
江砚抬眸,看向她,“嗯?”
“砚哥。”她又喊一声。
江砚不解,“怎么了?”
“就是想喊喊你,觉得这样真好。”叶晚辞笑,笑的眉眼温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幸福感。
“那喊吧,多喊几声,我喜欢听。”
叶晚辞囧。
为什么她感觉自打离开农庄,砚哥就好像有点放飞自我了呢?
连『性』格都好像比以前沉闷的他开朗了许多。
而且……
似乎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砚哥,你以前,脚是不是有点问题的?”叶晚辞隐约想起看到江砚的第一眼,他好像腿脚是有些问题的。
后来,也挺农庄的人提到过。
可她却完完全全的忽略了这个事情,为什么呢?她会无视的那么彻底。
现在想想,好像江砚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腿脚正常的模样,丝毫没有半分跛脚的感觉。
江砚侧目看她,因为她的话,他甚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直接走到了叶晚辞的面前。
叶晚辞仰着脑袋,对上略微有些深沉的目光,不由心口一震,哑着嗓子问他:“怎、怎么了?”
为什么会觉得心口发慌,好紧张的感觉啊。
而且……被江砚看的,她莫名心虚是怎么回事?
“砚哥,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江砚没说话,只垂眸看着叶晚辞,他脸上都是胡子,所以完全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他略带无奈的声音。
“晚晚,我还在想,你会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说着,他倏地俯身,凑近她眼前,鼻息与她缠绕,声音暗哑低沉,却『性』感好听的勾人,“晚晚,你太不关心我了,该罚。”
“罚?为、为什么要罚我啊?”叶晚辞撇嘴,表示自己很无辜。
叶晚辞还趴在桌子上,江砚倏然『逼』近她的时候,她根本不查,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困在了手臂与桌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