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怎么就不是江家的儿子了,你不就是江家的二狗吗?”那人倒是不知道江砚什么意思,只以为他不肯认江家人了,不由劝到,“江砚,再怎么说他们都是你爹娘,虽说当初不得已把你卖了,可你终究过的挺好的不是吗?现在他们有难,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这话,显然说的有些严重了,江砚本就不是他们的儿子,就算不救又能如何?
可现在,他这算是被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批判了吗?
江砚讨厌这种感觉,叶晚辞更讨厌。
反正她这人就是这样,说她两句可以,反正她怂,听听便也无所谓了。
看若让她听到别人说江砚,那就不行了。
所以不等江砚开口,叶晚辞已经率先出了声,“你是谁啊,是江家什么人。砚哥与江家早就没有任何干系了,他根本就不是江家的亲儿子,都是他们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的。”
“这事江家人没跟你们说吗?所以砚哥根本就不是江家的人,你现在说这么多做什么,给江家当说客啊?”
“当说客之前先搞清楚情况行不行,砚哥辛辛苦苦在农庄干活每个月还要给江家银子的时候,江家人怎么没想到砚哥是他们的儿子,不该让他这般辛苦?现在有难了,倒是想到砚哥了。这世上的事哪有这种道理,你说,有没有这样无情无义之人?”
叶晚辞冷声呛他,几句话就说的那个小伙子满目羞红,再也无话可说。
“可是……”他还欲挣扎,可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可是什么可是,没有可是,今日我把话撂这了,就算江家那两口子死了,砚哥都不回去的。砚哥他不姓江,跟江家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当初救了他命的恩情,砚哥这么多年也都还清了。所以,任何人都别想用亲情这种不让人稀罕的玩意去胁迫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