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林家世代都是做生丝生意的。”林铠不明白她意欲何为,便直接问她,“晚晚为何这般问?”
“不瞒外祖父,我打算开绣坊,所以……想跟外祖父谈笔生意。”
生意如何做,叶晚辞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现在林铠的到来,算是意外的收获。
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两人达成共识,约定日后叶晚辞亲自去武陵邑始安城走一趟,彻底落实。
见他们话说完了,林夫人这才开口道,“晚晚,你娘有没有把‘苓落针法’给你?”
叶晚辞摇摇头,“先前叶家人倒是也问我寻过这‘苓落针法’,可我的确没有,娘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小,其实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唉,可怜的孩子,若你娘还在,必然不会让你受那么大的罪,吃那么多的苦。”说起自己的女儿,林夫人忍不住抹泪,“你娘也是个苦命的人,没有遇到一位良人。”
“外祖父,外祖母,晚晚其实有些话想说,只是……这话有些大不敬,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叶晚辞敛了眼眸,神『色』泰然。
“晚晚,你说。”
“那日,我听到叶好公的话,总觉得有些奇怪,事后仔细想想,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来。”叶晚辞看向林铠,目光坚定,“我应该不是叶好公的女儿,是吗?”
若当真,那对林湘苓的名声便不是什么好事。
可她还是想知道真相,她是当事人,她也有权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晚,你为何会这么想?”林夫人有些不解,神『色』也多了几分慌张。
叶晚辞轻声答道:“若我是叶好公的女儿,他为何这八年来对我不闻不问,将我彻底放逐,甚至对叶夫人所作所为不管不顾。外祖父,外祖母,你们或许不知道,在农庄的时候,哪里的管家,一心想杀了我,若不是砚哥,我早就死了。”
“怎么会呢?叶好公他怎么敢这样对你,他真是该死,我早就该杀了他。”林铠有些愤怒,为自己这么多年的放纵,也为叶好公的欺瞒。
若不是当初他一时间接受不了女儿的死,对荣安城充满了怒火,发誓再也不踏足这里一步,也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若早知道晚晚受了那么大的罪,他拼死也要把晚晚接回林家。
“以前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何叶好公会这么对我,对我好像半点父女亲情都没有。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叶好公的女儿,所以他才这么恨我,这样对我,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