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说不清楚,心头光芒摇曳,也不知道是那道亘古的白月光,还是昨晚的霞光熠熠,迷了人眼,也乱了人心。
“不说了不说了,”噔噔眼神逃避,“话说我们什么时候的车走。”
“你的假期也快结束了吧,社畜要回归工作了。”
“啊…”
突然被触到痛处的陈诺也没有心思再去关心噔噔对于程度的想法了。
“别提了,可能真的太长时间没有放过这么久的假,我现在一想到要上班还怪焦虑的。”
陈诺撇嘴,“好像早点挣够钱然后退休养老啊。”
正聊着天的时候梁宵和程度回来了,陈诺就着小朋友的怀里靠了进去,“啊…”
噔噔咂舌,“女人,这绝对不是陈诺,肯定是被夺舍了。”
“啧啧。”
陈诺抬头吐舌不以为然,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原来自己已经这么依赖小朋友了啊。
陈诺揣测不清噔噔的心思,回去的时候座位试探着安排和程度在一起想看看噔噔会不会拒绝。
本以为看刚刚噔噔的那个态度不拒绝的可能性大,但是真的问的时候噔噔还是拒绝了。
虽然陈诺能看出来噔噔有过犹豫,但终究还是拒绝了,遗憾的看了眼失落的程度摇了摇头。
昨晚上几个人都休息好,噔噔太累了陈诺没再说话,拆了两片蒸汽眼罩就和噔噔靠着并排睡了过去。
陈诺睡得安详,梁宵看了一眼睡着的陈诺也是安心的躺平,准备小憩一会,毕竟作为一个早早就提前进入养老期的人。
昨天晚上几乎都可以说不叫熬夜了,几乎是一夜没睡。
侧头瞅了眼还在因为噔噔婉拒坐在一起而失落的程度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这个人,昨天晚上拉着他聊天聊了一宿,还是快凌晨的时候想着陈诺可能要穿越梁宵才把人给撵走 去休息了。
程度家庭美满幸福,从梁宵对这个人有印象起,程度好像就一直是嘻嘻哈哈快乐的样子,对任何事情都富有耐心,知道梁宵家里的一些事情后也没有多问就帮着他搬了过来。
程度好像时时刻刻都是在温暖别人的状态,这好像还是梁宵印象里,第一次感觉到总是阳光快乐的程度整个人被低沉的情绪笼罩。
夜晚也变得漫长了起来。
太多话不知道怎么说,也只剩无言了。
回去总算还是顺利,噔噔的脱臼还要休息几天,陈诺实在是没办法再请假了,也只能是尽量说赶着时间多去照顾照顾噔噔。
再舍不得也是分道扬镳,恋恋不舍的送走了不放心的梁宵还有程度。
陈诺其实是个挺恋家对的人,虽然只是出去了几天,还是舍不得的很。
洗漱完毕就是搂住了阔别已久的胡萝卜抱枕,狠狠蹂躏了一通才是惬意的靠上了床。
可能是陈诺之前二十几年的生活都乏善可陈,就这最近遇到梁宵之后发生的这些事,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丰富精彩之类的都显得贫乏。
和梁宵最后互道晚安后,陈诺进入了回家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