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不窟并不感到惊讶也不惊慌,说:“不见就不见了罢。”
“让那帮老王爷自个儿找去。”
至于江晚宁这里,他有了个好法子。
“王后,来者是客,摄政王妃身份贵重,由你接待最好不过。”
“本王上这些天会有些忙碌,你帮本王上照顾她。”
江晚歌暗喜,这人落在了她手上必须得脱成皮。
没等她想好怎么折磨江晚宁,不窟接着又道:“得保证摄政王妃的性命安全,也不能让她受到什么显而易见的外伤伤害,明白吗。”
这下就难办了,不能用外刑了。
江晚歌快速转动着脑袋,另想能折磨人的法子。
不窟说完便带人走了,江晚宁瞅着江晚歌苦恼的样子,轻飘飘道:
“没法折磨我,王后很烦罢。”
江晚歌气得不行。
把人交给她又不让她动,这个不窟到底什么意思?!
江晚宁倒淡定了起来,她打了个哈欠往软塌上一歪:“忙了好半天累死了。”
“眼下终于有空闲好好休息安心睡觉了。”
这话说的是心里话,来犬戎这些天她先担心脸上的易容术会不会掉,又担忧身份会不会识破,成天提心吊胆惴惴不安,夜里睡觉都警醒着。
眼下被发现被监视她反而放松了下来,整个人轻松到了极点,连脸上的毛孔都是放松呼吸的状态。
没过多久江晚宁竟真的睡着,不但睡着还有小声的鼾声。
这下江晚歌完全暴怒,她命人从外头挖回来一盆冰雪混合物,兜头浇在江晚宁身上。
正在做美梦的江晚宁被突然冰醒,蹦起来毫不犹豫的啪啪甩了江晚歌两巴掌。
“神经病吧!”
帐内燃的有炭盆暖烘烘的,和外头的温差将近二三十度,这一盆连雪带冰水的浇上来刺激的江晚宁当即打冷颤。
很快雪又完全融化成水,把衣服从里到外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