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平以为宁王那边是齐王动的手,这会子正烦恼得很。
“他对瑾哥哥动手也就罢了,还在这种节骨眼上还对宁王动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吗,太嚣张了点!”
金珠把袖子拢了拢,有些不解道:“郡主,您这次回来对睿亲王殿下不上心也就罢了,为何要在太子和齐王之间选择齐王呢,太子他毕竟是储君,往后差不多就会是他继位了。”
李安平回头看了一眼书房方向,轻声道。
“太子他是嫡子,自小养在皇后身边,没有体会过人情冷暖人间疾苦,对自己的兄弟叔叔尚有亲情牵挂,且争强好胜喜颜面,他能成为储君只是因为他是皇后嫡出而已。”
“齐王就不同了,他虽是皇长子母妃淑贵妃也算受宠,但这一路走来他没少受别人的白眼,更懂得在皇家生存的要义,受亲情羁绊少,手段更加狠辣凌厉。”
“太子目前是太子,但他成为储君两年来无功无过,这种情况下一旦齐王立了大功或者太子出了差错,那这储君之位最终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金珠心有疑虑:“郡主您说齐王不念亲情,这样的人您安心跟着他?!”
“呵呵。”李安平低低笑了起来,眼底满是碎冰,“金珠,你跟着本郡主在外守孝三年,你觉得亲情爱情这些东西能有什么用?”
“咱们在外三年镇国候府何人探视过?父亲坟前可有谁添一柱新香?咱们从外归来可有谁来迎接?若非祖父找人照料,镇国府怕是会成一片荒地!”
“在皇家在权贵,亲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哪位皇帝登基脚下没有踩着兄弟的残害鲜血,不然皇帝为何要自称‘寡人’呢,你且看着罢,齐王定会比太子走得更远。”
就在京都气氛一派紧张之时,齐王毛遂自荐,誓要全力调查出刺杀睿王和宁王的幕后黑手,还京都一派和平。
大凉帝对齐王此举赞许不已,不止一次的在早朝时夸赞齐王为皇子典范。
消息传到睿王府,江晚宁的眉毛打成了蝴蝶结:“难道说大婚之夜不是齐王动的手?可是这味道是不会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