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些人居心不良,这次他们没得逞,他们就会再另寻机会。”
“与其等待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法子,还不如咱们这次就顺着他的意,过去看看他们牟着什么坏水。”
碧叶白了她一眼:“这叫将计就计。”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杏儿说着凑着脑袋去看信,只是她识字不多,只能把信里写得内容看个七七八八。
“呃,这是约你去隆庆楼相见,商讨手术事宜?!”
杏儿指着信笑道:“这信倒模仿的十分逼真,不仅字迹像,上面还有魏王妃的私印呢,如果不是面生的丫头送过来奴婢都要被这信糊弄过去了。”
碧叶啐了一句:“他们恐怕是撬不动魏王妃身边的人,如果能买通想必肯定会让熟面孔送过来的。”
江晚宁道:“魏王妃是京都世家,又是家中长女,家教甚严,对府中丫鬟的管教也颇为严厉,哪是银两能收买的了的。”
这些天与童妍接触久了,江晚宁多少对她了解了些。
与人品卑劣的江晚歌不同,童妍是根正苗红的大家闺秀,父亲大理寺卿童诚刚正不阿,夫人也是京都望族。
不像江晚歌,眼界自母亲那一辈便开始被限制住了,自私自利,虚荣贪大,着眼于眼前的利益,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也不像李安平,父亲是武将,骨子里都带着争强好胜,处处想压人一头。
不过江晚宁关注的却不是这些,她把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字迹对,私印对,口吻也是童妍的口吻,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是约她晚上亥时去隆庆楼。
这隆庆楼一般营业到后半夜,但通常在亥时以后都没有女眷了,都是些大老爷们的酒局。
她着实有些看不懂了,难不成这封信只是单纯的引她过去的?并没有其他暗示?
碧叶听到她的疑问不免笑她多心:“王妃,你想太多了罢,本来只是为了喊你出去,在酒楼里布局的,这封信能把你喊过去就已经完成它的使命了,你还指望他们用信纸藏毒?!”